① 邱震海是美国代理人吗
是的。邱震海是上海人,担任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及同济大学兼职教授、国际问题研究者,在2010年成为美国代理人。
② 凤凰卫视的评论员,谁最有水平最值得看
凤凰卫视的评论员,阮次山最有水平,是有少有的有大智慧和前瞻性眼光的人物。
阮次山,凤凰卫视资讯台总编辑兼首席评论员。台湾国立政治大学新闻系学士,美国纽约大学东亚研究所硕士,美国纽约大学(N.Y.U)政治研究所博士。
阮次山生在大陆、长在台湾,成名于政治评论,在政治研究领域浸淫多年,对两岸问题、中美关系、中日关系以及中欧关系都极富洞见,采访过前国家主席江zemin、美国前总统卡特等政坛大腕,当年刘长乐三顾茅庐才将他招自麾下。
凤凰卫视介绍:
凤凰卫视控股有限公司是全球性华语卫星电视频道。凤凰卫视的主持人来自于中国大陆、港澳和台湾地区。凤凰卫视是华语媒体中最有影响力的媒体之一、是中国大陆地区最先获得落地权的香港电视媒体之一。
总部位于中国香港,内地中心在深圳。凤凰卫视在香港取得的只是“非本地电视节目服务牌照”。
③ 邱震海的荣誉成就
学术研究
虽然语言学与他从事的时事评论似乎毫无关系,但“语言学的研究方式却对时事分析有很大帮助”,邱震海说,研究词法和语意就要像切西瓜一样把一个很大的东西切成一片一片,这种结构性的分析方法是德国人善用的方式,尽管读书的时候不甚喜欢,但后来发现,研究问题的很多方法,正是运用了当年学习专业时掌握的技巧。 1990年,邱震海留学德国,也更加紧密地了解到德国人的结构主义思维方式,“运用这种方式看问题,就
如同透视一样,会把一个事物的每一个部分看得清清楚楚”。
由于喜欢写作,在德国的7年中,邱震海一边研究传播学,一边开始给“德国之声”电台撰稿,他同时编译许多德国的新闻给香港和上海的《文汇报》、《新民晚报》等。由于上海《文汇报》更聘他为驻德国的特约记者。“当年正值东、西德刚刚统一,发生很多故事,为《文汇报》工作是用中国人眼光看西方,为‘德国之声’工作又是用西方人眼光看中国”。邱震海说,自己非常享受用这种交叉的眼光看问题,视角的转化也丰富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德国生活
在德国的生活经历和自己从16岁就开始学习德语的优势,让邱震海的德语说得和德国人一样好,想要留在德国发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他放弃了在德国的一切,回到香港。
谈起这个决定,邱震海说:“和德国贴得太紧了,反而想脱离它。”一直研究德国、用它的眼光看世界,但德国的文化相对封闭,这让邱震海在那里找不到使命感,最终,30岁出头的邱震海带着“一只泪眼和一只笑眼”离开了德国。
除了跟德国贴得太紧的危机外,邱震海感到的第二个危机就是使命感,“无论是人文科学还是从事新闻实业的人,都希望将社会当作一个舞台和实验室,对这个社会的某些方面去架构一些东西,哪怕是国民素质的培养”。邱震海认为,这些方面的架构,欧洲人已经做得很成熟,而亚洲地区则还需要从事人文科学的人,在他的母体文化土壤上去做很多事。
当“三栖人”
香港的自由气息最终吸引邱震海将之作为“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但后来的事实证明,邱震海当时的想法多少带了理想化的色彩。回到香港的邱震海先是进了一家报社,但香港的现实告诉他,这里虽然自由,但浅薄和缺乏深度也是它的弱点。“要从事严肃新闻的时候,这里没有空间,这令人感到失望!”邱震海说,自己在给上海《文汇报》做记者时,还能写大量国际分析的文章,但香港人并不关心这些。
沮丧之余,邱震海有了“既然实现不了自己理想,那就去赚钱”的想法。于是,他进入一家上市公司,做起了企业传讯主任。然而赚钱赚了一段时间,仍然不满足,邱震海再次拿起笔,给香港《信报》写专栏文章。“稿费不高,但这报纸的影响力很大,当时的朱镕基总理就说,他只看香港的两家报纸,《明报》和《信报》”。
后来,新加坡、马来西亚的报纸也开始有了邱震海的评论专栏。就这样,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邱震海过起了“两栖人”的生活。再到后来,他又过上了“三栖人”的生活,即同时到香港大学教公关和新闻。在邱震海的印象中,香港的学生很现实,“他们的兴趣在股票和房地产会不会升”。邱震海说,如果没有后来与凤凰卫视的结缘,自己可能已经离开香港了。
写专栏搞评论
邱震海的专栏文章最终为他铺开了局面,中国内地的《参考消息》、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欧洲的报纸,都开始引用他的文章。就在这时,凤凰卫视也主动找到了邱震海,开始请他做嘉宾评论员。当时的凤凰卫视定位还是“城市青年台”,对于电视评论也处于初创阶段。1999年5月8日,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遭美国飞机轰炸,凤凰才发现电视原来可以搞评论节目。凤凰卫视由此开始转型,逐渐变成以资讯评论为主。两年后的“9·11”恐怖袭击事件让凤凰的资讯评论得到关键提升,并找到准确定位。
邱震海的评论也由最初以欧洲为主、扩展为欧美关系,中欧评论等。尤其在2002年后,中国的外交飞速发展,中美、中日、中印,中俄大国关系以及朝核问题等越来越复杂。“原先不是很引人注目的问题逐渐提上日程,被迫开始研究”,邱震海说,从2001年到2004年,是他和凤凰的合作期,直到2004年9月,他辞去上市公司的职位,正式进入凤凰成为凤凰的专职评论员。
进驻凤凰第一天
进驻凤凰第一天就“上战场”
凤凰卫视拥有自己的专职评论员,所以有人将凤凰的评论员称为“驻台评论员”。对于凤凰的这个发明,邱震海认为是开创了电视史上的第一步,“我们的日程是新闻到哪儿,我们到哪儿”。
邱震海正式进入凤凰卫视的当天,就主评了至今难忘的一次事件,这就是2004年9月1日别斯兰绑架事件,俄罗斯武装分子占领俄罗斯南部北奥塞梯共和国别斯兰市第一中学。当天下午2点,邱震海接到该消息,5分钟后开始直播,10分钟后进行评论。“当时连绑架的地名和位置都还不知道,赶紧找地图、查资料,现炒现卖就上去了!”后来,邱震海在自己的博客里写道:新兵第一天就上战场变成了老兵。
绑架事件持续3天,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邱震海还能激动地把卢宇光当时的经典报道重复出来。他笑着说,这和之前做特约评论员完全不同,没有预约,“现在是苦劳力了,和部队一样,不分时间的轮番上”。
邱震海政经论道在深圳举行,凤凰卫视着名评论员邱震海以《未来2-3年中国的经济走向和潜在风险》作主题演讲。针对经济下行,邱震海提出要增加经济的自由度与创新成分。
若不能影响社会,至少应守住公正客观
邱震海除了轮班主持《有报天天读》,还拥有自己的两档评论节目:《震海听风录》与《寰宇大战略》。他在接受《南方人物周刊》专访时对记者说。“每周两场公共讨论,这是一个很珍贵的自由空间、资源。如果我滥用这种资源,可以把这两个节目弄成一种民族主义情绪,收视率会很高。或者我可以把它做成很无聊的、很符合官方口味的,都在我一念之间。但只要还有一定自由空间,我还是会服从于我自己的内心。若不能影响社会,至少应守住公正客观。”
做一名有思想有担当的媒体人
作为一名媒体人对国家及社会的责任,在当今这个时代,媒体人应具备哪些素质和责任?在接受《今传媒》杂志的记者专访时,邱震海说“作为媒体人首先要具备两种大的素质,一种是专业的素质,一种是道义上的素质。专业素质好培养,道义上的素质其实也不难培养,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学,愿不愿意去做。新闻人的特点是忠实于事实的真相,作为评论人则是要传递一种正确的价值观。我们要解释及引导观众形成正确的观念,这就对一个人的人品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中国古人有句话叫“为学先为人”,这是对新闻人最本质的要求。做新闻不要想着去赚大钱,如果想赚钱你可以选择去学金融,做新闻人你就要敢于担当责任,甚至深入灾区,进入战区,潜入幕后,将真正的事实呈现在观众的面前,让观众了解事实的真相,以一种正确的价值观来引导受众,使社会形成一种正确及真实的舆论环境。”
用德国严谨的研究方式做新闻
邱震海的理性,与他当年在德国留学有关。1991年,邱震海申请到同济大学的公派名额,开始了在德国图宾根大学博士学位的学习。从大学本科到硕士再到博士,德语的严谨、缜密、一丝不苟,训练了他的思维,也重新架构了他的思维方式,为他日后成为一个理性的时事评论员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1997年,处于对西方迷恋后的迷茫期的邱震海决定回国,他选择“进可攻,退可守”的香港作为跳板。在这个跳板,他也在不停地跳跃着寻找适合自己的落脚点。从学界、商界到媒体,直到2004年正式加入凤凰卫视,邱震海终于停止了他的身份转换。也正由于不同职业的身份转换,使得邱震海的性格中既具备学者的沉静、理性与缜密,又具备商界人士的雷厉风行与干练敏捷,同时还具备新闻人的敏锐与练达。所有这些特质,恰恰成就了今天做时事评论员的邱震海。
在做时事评论的同时,他也在通过书籍、文字的方式,不断地将他的观点二次沉淀和呈现给受众。从《中日需要“亚洲大智慧”:邱震海论中日关系》、《访与思——中国人成熟吗》到《当务之急:2014-2017年中国的最大风险》,邱震海在坚持用国际的全球视野探讨现今的中国。
人口红利危机和人才红利危机,在你看来,怎样才能吸引“海归”?邱震海向《留学生》杂志记者直言“有一些是短期的机制,或者硬件的机制。比如说我们吸引留学生的政策,给他们的待遇等等,这些东西国家现在都做得不差。现在中国缺的是其他方面的东西,就是你怎样能吸引一个人在这里真正长远地发展。要留住一个人才,除了空气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让他觉得有发挥空间。比如一个人回来以后,他是不是会陷入官本位的体制。在外面可能是学者至上,教授至上,一个学者是真真正正可以得到尊重的。在我们这里是官本位的体制,它逼着学者一定要去做官,或者一定要去走官本位的路线,才能拿到资源,拿到项目和经费,那久而久之,就变了。一个真正的学者,一个真正的专业工作者,他不会去,甚至他也不愿去、不需要去做这样的事情。一个会做这样的事情,或者很擅长做这样的事情的人,他往往也不是一个真正的学者。真正的学者,他会觉得,你可能会给我很多钱,但这些钱我在国外也可以拿到,我可以创造出真正的、一流的成绩,而不是一天到晚在跟官场搞关系。
另外,我觉得不但要吸引留学生,还要吸引国外的一流人才到中国来工作。我们现在的境界还没有达到在全球当中搜罗一流人才。是我们没钱吗?我们钱已经有了,为什么那些全球的一流脑袋都愿意去美国,不愿意到中国,那就是跟你的软环境有关。”
④ 邱震海:中国人为什么感觉不快乐
本文选自《访与思——中国人成熟吗》邱震海着在道德体系严重动摇的同时,今天中国的许多人似乎都感到不快活。曾有报道称,调查显示,中国的许多阶层,其中甚至包括公务员和警察,都认为自己是弱势群体。在这种情况下,幸福指数就成为媒体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谈幸福,在今天的很多场合成了一种时髦。我无意追问这一趋势的来源,我感兴趣的只是,为什么中国越发展,很多人越发觉得自己不幸福?所谓国民幸福指数(GNH),最早是20世纪70年代由南亚的不丹王国的国王提出的,他认为“政策应该关注幸福,并应以实现幸福为目标”,人生“基本的问题是如何在物质生活(包括科学技术带来的种种好处)和精神生活之间保持平衡”。在这种执政理念的指导下,不丹创造性地提出了由政府善治、经济增长、文化发展和环境保护四级因素组成的“国民幸福总值”(GNH)指标。用通俗的话来说,国民幸福指数,是衡量人们对自身生存和发展状况的感受和体验,即人们的幸福感的一种指数。今天的中国,从支撑满意感的收入来说,普通居民收入增长速度减缓,价格上涨感受加剧,生活经济负担越来越重。有数据显示,从1997年到2005年,中国连续9年出现居民人均收入增速明显低于GDP增速的现象。同时,就业压力、下岗威胁、看不起病、上不起学、养老无着落、买不起房或者背负巨额贷款买房等压力越来越重,根本谈不上生活的满足感,也根本体验不到快乐感。“活着不容易”,更遑论潜能实现的价值感了,这恐怕是许多中国城市人的共同心声。然而,这里的幸福感主要是指社会发展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我们似乎很少真正关心自己除实际生活之外的快乐程度。有人曾这样形容汉藏两个民族之间的区别:“藏人应从汉人那里多学习一点如何赚钱,汉人则应从藏人那里多学习一点如何快乐。”显然,汉人有极强的致富愿望和能力,然而我们却似乎不太懂得如何快乐。没钱的时候,我们不快乐,因为没钱;有钱了,我们还是不快乐,因为钱不够,或者别人比我们更有钱,或者钱的分配机制尚不公平。总之,我们的快乐标准基本上是围绕着钱的问题而展开的。而藏人则似乎不怎么懂得赚钱,而且也不在乎是否有钱;他们看重的是内心的满足和快乐,而这种满足和快乐往往不来自,或者根本就不来自金钱和财富。这其实涉及我们的幸福观和财富观。谁也不能否认实际生活对幸福指数的重要作用,但若将此作为几乎唯一的衡量指标,那么我们的思维无疑就陷入了某种陷阱之中。这一道理,对于一般收入水准的人如此,对富人阶层同样如此。一百多年前,德国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出版《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首次揭示了在资本主义成功与宗教精神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一般人们认为,宗教讲究虔诚和信仰,尤其强调精神世界,而资本主义则是物欲横流,两者可谓水火不容。但韦伯却通过考察和研究发现,在美国成功的企业家大都是清教徒,显然两者之间有一定内在联系。韦伯进一步发现,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在追求物质的同时,也讲求游戏规则和诚信,而清教徒的节俭、诚实和信念却正好符合资本主义的这一深层成功因素,因此两者的一拍即合也就成为自然之事。几年前,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和“股神”巴菲特到中国,向中国富豪宣扬捐款和慈善理念,一时间巴比两人的宴请被不少中国富豪解读为“鸿门宴”,出席者寥寥,巴比两人似乎自知没趣,也就悄然收场。有人说,中国的富豪阶层目前不具备捐款和慈善文化,乃中国的发展阶段使然。换言之,待中国的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富人阶层慈善文化的建立将会水到渠成。此话只说对了一半。如若没有更为深层的精神世界的成熟,那么发展阶段的提升也许会改变人们的某些外在行为规范,但却不会有助于其内在的成长。正如人类历史上的一些国家(如百年前的德国和日本),由于在经济高速成长期没有注意精神世界的成熟,因此最后发展阶段的提升并未为其带来必然的光明,相反将其拖入到倒退的旋涡之中。本书的后面几个章节,有对这一问题的持续探讨。韦伯关于宗教精神与资本主义成功之间内在联系的发现,也揭示了另一个道理:市场经济的早期成功也许并不依赖于宗教精神,但成熟、完善的市场经济则必然需要人们精神世界的一些成熟东西;同时,即便没有市场经济,宗教情怀也能使人在物质贫乏的处境下依然平和快乐;而市场经济加上宗教情怀,则既能使市场经济走向成熟和完美,同时更重要的是,它将使人不因市场经济的物质成功而飘飘然,相反更注重自身内心层面的东西。中国自古就缺乏市场经济的传统,也缺乏严密、深刻的宗教情怀。如今,当我们同时需要两者的时候,我们忽然发现,其实我们一个都不在行。或者说,最近二十年,我们在勉强学习市场经济,但仍学得很不像样;同时,由于没有宗教情怀,我们的内心开始不平静了,开始骚动了。骚动,或者说集体骚动,甚至是集体的浮躁和焦虑,这是我们这个民族多少年来的一个通病。近代史上,我们在集体的浮躁和焦虑之下,曾经做出了多少蠢事。过去,我们积弱贫穷的时候曾经有过骚动,而当开始富有的时候我们依然骚动。两者表象不同,但本质却十分类似。
⑤ 邱震海是美国代理人吗
是。
邱震海是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着名时政评论员和学者,中国转型和战略问题专家,德国图宾根大学博士,英国伦敦国际战略研究所资深会员。
曾任《震海听风录》和《寰宇大战略》节目主持人。2015年4月推出力作《迫在眉睫:中国周边危机的内幕与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