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熊出沒,注意的圖片來源
星野道夫(ほしの みちお)日本野外攝影師,擅長拍攝野生動物,特別是熊,是世界最著名的阿拉斯加攝影師。1996年8月8日晨,當時他正在帳篷中休息,突然一頭棕熊闖了進來,作為一名專業且敬業的攝影師,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逃跑而是拿出相機拍下了他人生的最後一張照片(上圖),最終被暴怒的棕熊給拍死。這最後一張熊的照片就是著名的熊出沒,注意的照片,但是這張照片其實是個PS作品。
⑵ 你如何看待野生動物攝影造假
「攝影」是一個很美的詞,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腦子里就會不自主地浮現出自然的奇妙可愛,可是,媒體上卻出現越來越多的新聞:「XX攝影大賽冠軍獎項取消「XX攝影師的成名照片竟然是PS」……這個時候,人們才逐漸意識到,那些野生動物某個瞬間令人驚嘆的畫面,竟然大部分都是用電腦合成的或者是攝影師擺拍的。
⑶ 奚志農的攝影經歷
1989年至1990年,從學校畢業的奚志農進入昆明教育電視台,在那裡他策劃、拍攝和製作了《母親河在呼喚》《心聲》等環保主題的專題片,引起了人們對盤龍江水質惡化和鳥類保護的關注。奚志農在這一階段的工作是中國最早向公眾宣傳環境保護理念的努力之一。
1990年,奚志農成為中央電視台《動物世界》的攝影師,《動物世界》是當時中國最有影響的野生動物專題節目。作為攝影師奚志農兩次進入滇南大圍山自然保護區和滇西北的獨龍江拍攝野生動物,在雲南的拍攝過程中他看到了許多非法捕獵野生動物的行為,使他堅定了通過鏡頭喚醒人們環境保護意識的信念。在動物世界期間,奚志農攝制了《霧海綠洲》《懶猴》等優秀記錄片。
1992年在雲南省白馬雪山國家級自然保護區世界自然基金會啟動了一項為期三年的滇金絲猴研究計劃,奚志農離開了《動物世界》,跟隨研究團隊進入雪山拍攝滇金絲猴的活動,而在此之前,人們甚至沒有拍攝過一張清晰的滇金絲猴圖片。經過三年的努力,奚志農拍攝出了記錄片《追尋滇金絲猴》,這部片子是人類第一次用攝影機記錄了滇金絲猴的活動狀況,不僅具有非常重要的學術價值,而且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同時也是進行環境教育的良好教材。之後,這部片子在日本、美國、加拿大的多個電影節、電視節上獲得大獎。
1995年,任職於雲南省林業廳的奚志農獲悉德欽縣為了解決財政上的困難,決定砍伐白馬雪山自然保護區南側的一百平方公里原始森林,該區域是200隻滇金絲猴的活動范圍。為挽救這片森林,奚志農多方奔走但均未果,不得已之下他聯系了環保作家唐錫陽,致信國務委員宋健,並將此事披露媒體,包括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環境報》、《中國林業報》、《中國青年報》、《北京青年報》等媒體都對此事作出報道,自然之友等民間組織也紛紛表示支援,最終中止了德欽縣的商業砍伐計劃。
保護滇金絲猴的事跡使奚志農成為中國知名的環保人士,甚至成為中國環保事業的代表人物之一,同時也使他失去了在雲南省林業廳的工作,所幸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欄目邀請奚志農加入,1996年5月他成為東方時空的一名記者。 在《東方時空》期間,奚志農依然關注野生動物和環境保護事業,1997年他深入可可西里無人區對「野氂牛隊」進行了20天的跟蹤拍攝,採集了大量關於藏羚羊盜獵和反盜獵的影像資料,並製作了記錄片在東方時空播出,這是第一個全面、真實地表現藏羚羊現狀和反盜獵行動的電視節目。節目播出後奚志農繼續追蹤藏羚羊盜獵的狀況,與妻子一道收集資料,撰寫了關於藏羚羊盜獵、販運、貿易情況的報告,為媒體深入報道提供了切實的資料,同時他還努力推動社會上的藏羚羊保護運動,他成功地撮合了自然之友、世界自然基金會、國際愛護動物基金會在藏羚羊保護領域的合作,促成了關於藏羚羊保護和制止藏羚羊絨貿易的國際研討會,創辦了關注藏羚羊保護的藏羚網。
可可西里的經歷促使奚志農最終離開東方時空欄目組,全身心地投入環境保護事業,在辭職後,他再次深入可可西里,跟蹤拍攝野氂牛隊的反盜獵工作。 2001年奚志農提議創辦一家以野生動物和自然攝影為主要活動內容,致力於推動中國自然環境保護和野生動物保育的機構,2005年野性中國在北京動物園開始實際運作。野性中國的宗旨是搶救性地記錄中國的瀕危物種和自然環境的變遷,提高公眾和政府的自然保護意識,推動中國自然歷史題材影像的發展,口號是用影像保護自然。2005年,奚志農捐出他代言佳能攝影產品的酬金,全部用於購買攝影裝備,開設中國野生動物攝影訓練營,向無力購置攝影裝備和接受專業攝影訓練的野生動物工作者、研究者和攝影師提供裝備和專業指導,通過他們在中國推廣野生動物攝影,藉此提高人們對野生動物保護的關注度。
中國是「世界上最難拍攝野生動物的國度」,不僅大型哺乳動物數量稀少,動物對人還懷著高度戒備之心。奚志農把拍攝野生動物看做是一種責任,並為瀕危物種的生存危機憂心忡忡。
「在野生動物的安全和你的照片之間,野生動物的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2004年12月1日,中國第一個野生動物攝影訓練營開營,在培訓課上,活動的組織者奚志農反復強調一個野生動物攝影師應當具備的職業操守。 作為一名職業野生動物攝影師,奚志農希望每個攝影師都能和他一樣,在按下快門的同時,還能想到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責任。
奚志農需要同伴,在孤獨地拍攝了20年後,他迫不及待地開始親自傳道。
在中國,野生動物攝影的落後不言而喻,從《動物世界》到《探索》頻道,電視台所播節目畫面幾乎全部引自國外,國內的自然地理類雜志無力像美國《國家地理》那樣培養自己的攝影師隊伍。在中國的自然保護區,經常見到的多是國外的攝影師。
奚志農是個例外。在陝西長青自然保護區工作的賀明銳說,他在長青見到的惟一一位國內職業野生動物攝影師就是奚志農。
1990年代,《動物世界》決心要拍自己的野生動物紀錄片,奚志農因此有機會成為央視的臨時工。當時最成功的一次嘗試,是攝影師祁雲拍攝了一部6集的片子。
但央視在嘗試之後得出的結論是:拍攝成本高於引進國外紀錄片所需的費用,收視率還不如國外的片子高。最終央視失去了興趣,卻留下了像奚志農這樣欲罷不能的「愛好者」。
從1983年因為「喜歡鳥兒」而產生學攝影的念頭,到變成今天的著名「環保鬥士」,奚志農人生的20年就這樣在山林間溜走,而自己抱定的職業卻愈發凋敝,孤獨和疲憊之感常常莫名地襲來。
「每天都有物種在滅亡,而我們還有那麼多的物種,從來沒有被影像記錄過。」奚志農說。 短短一周的訓練很快結束了,營員們分別返回各自的工作崗位。奚志農自己也要趕往秦嶺,最近兩年,他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那裡。
秦嶺作為中國地理上的南北分界線,目前是除青藏高原以外最容易見到大型哺乳動物的地區,有近20個自然保護區和保護地分布在此。奚志農的目的地是周至自然保護區——中國川金絲猴種群最集中的區域,大約有1500隻川金絲猴在那裡生活。
從1992年以來,奚志農一直在追蹤拍攝有雪山精靈之稱的滇金絲猴,他有一個夢想,就是讓滇金絲猴走上《國家地理》的封面。2001年他在英國「BG野生動物攝影年賽」上獲得「瀕危物種」單項大獎的照片就是一張滇金絲猴的影像。
奚志農與金絲猴有著非比尋常的關系,拍攝金絲猴讓他獲得了國際聲譽,也使他成為了著名的「環保鬥士」。1995年,剛剛結束了對滇金絲猴的艱難追蹤後,奚志農聽說雲南省德欽縣政府准備砍伐白馬雪山南部100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而那片森林是滇金絲猴最後的家園。於是他開始拿著自己剛剛拍攝的照片四處奔走吶喊,最終為金絲猴留下了一小片棲息地。
奚志農對這個結局並不算太滿意:「那些種群,被分別桎梏在幾平方公里的狹小區域,不能和其他種群交換遺傳基因,最終將導致物種退化。」但這畢竟在中國是「第一次」,美國《新聞周刊》在1996年以「中國正在萌芽的綠色革命」為題報道此事,並認為「這將成為中國人環保意識的分水嶺」。事實正如其所料,當3年後奚志農再次將一組充滿了凄涼和憂傷色彩的藏羚羊照片呈現在國人面前時,中國民眾的反響前所未有的強烈,似乎每個人都成了環保主義者。
可以說,滇金絲猴事件堅定了奚志農「為保護而拍攝」的理念。在那些寧靜的富有表情的動物肖像面前,幾乎每個人都能感受到拍攝者與自然的對話,這被其他攝影師稱為「奚志農風格」。 西北大學在周至保護區內設立了一個基地,常年有實習的學生和研究者駐扎在那裡,經過長期投食和觀察,這些有著金色毛發的猴子已經習慣於被人窺視,這種「奢侈」的待遇是奚志農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的。
對於野生動物攝影來說,一張高質量的照片需要無限近的距離。不幸的是,中國被國際攝影界稱為「世界上最難拍攝野生動物的國度」,不僅因為大型哺乳動物數量稀少,還因為動物對人懷著高度戒備之心。
1992年開始,奚志農在雲南白馬雪山拍攝滇金絲猴,守候了3年,但只有兩次拍攝到這些「雪山隱士」的身影。2003年他去了一次加拿大,那裡野生動物數量之多和它們對人的親善讓他感到嫉妒,但他很快冷靜下來:「在那裡,我生平第一次拍到了3萬只雪雁同時飛起來的鏡頭,但那又怎麼樣呢?任何一個有相機的人,按照攝影手冊上的說明,在指定的時間到達指定的地點,都能拍到3萬只雪雁。」
1999年,奚志農遇到一位美國《國家地理》的攝影師,當他得知對方一年要消耗7000卷反轉片時,不禁暗自驚訝:「我這輩子恐怕都拍不了這么多反轉片。」1992年,為了上白馬雪山,他奢侈地買了8卷過期的反轉片,而他當時拍過的反轉片總共還不到200卷。
奚志農的妻子史立紅當年出於仰慕而愛上他,後來成為他事業上志同道合的夥伴。2003年,奚志農歷時十年拍攝的紀錄片《追尋滇金絲猴》在第十一屆「自然銀幕電影節」上獲得了「TVE獎」,這是中國紀錄片首次在該電影節上獲獎,而與他們競爭的其他參賽者包括BBC、美國國家地理、探索等世界頂級製片公司。
一個職業野生動物攝影師在中國如何生存,奚志農說:「我對物質的要求不高,只知道一直拍下去,然後就堅持到現在。」對此史立紅看得更清楚:「奚志農一直只按照自己的興趣拍攝,而不是按照市場的需求。他形成了自己獨有的風格,但同時失去了市場化的可能性。這些優點和缺點,同時在《追尋滇金絲猴》里表現無遺。」她覺得,那個獎項的授予多少有些鼓勵的味道,因為這部片子是當年惟一一部由發展中國家製作的獲獎影片。 看過奚志農拍攝的照片的人幾乎都會產生這樣一種感覺:照片中的動物彷彿具有某種智慧,而且似乎正在預備和人做某種交談。
多次和奚志農一同赴野外拍攝的攝影師,供職於陝西長青保護區的賀明銳解釋了這個玄妙的問題:「那就是動物本身的表情,要捕捉到這樣的表情,關鍵是你不能驚擾它們,不要讓它們看到你,或者即使看到了,也要讓它們覺得你是無害的。」
在國外,這種理念早已經深入人心,以研究黑猩猩而聞名的女科學家珍妮·古道爾,曾經為人與動物的接觸立過一個最高的標准:「如果你坐在它們的身邊,它們都不理你,你就達到了人與黑猩猩之間的和諧境界了。」
不過,有時候這種「溫柔的接觸」是相當驚險的。賀明銳在和奚志農一同拍攝羚牛時,經歷了一次超近距離的接觸。開始時和羚牛的距離稍微有點遠,他們為此放棄了隱蔽,過了一會兒,一部分羚牛注意到他們,朝他們沖過來。賀明銳看見鏡頭里的牛頭越來越大,最後超出了取景框。他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扭身逃走,羚牛肯定會發動攻擊,所以他只好像奚志農一樣穩穩當當地站著繼續拍攝。等羚牛對他們失去興趣走開後,他們估算了一下距離:不到3米!而通常應該在100米左右。
周至的金絲猴給了人們溫柔地接觸的機會,這里常年聚集著研究者,猴群似乎對人早已習慣,人們從營地出發步行30分鍾,就能在一片樹林里看到它們。夏天時奚志農已經接觸過這個不怕人的金絲猴家族,這一次,他希望能夠拍到它們在雪天的生活起居場景。
從他來的第二天起,周至接連下了好幾場雪,溫度也在不斷下降,即使在室內生上爐子,氣溫也在零度左右,但奚志農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對他來說,在野外工作,還能住在房子里,就已經是非常奢侈的了。這一點,和奚志農同來的攝影師關克表示既佩服又害怕,這個看上去文弱單薄的人,總是用自己的吃苦耐勞去鼓勵和要求別人。
幾場雪後,關克心滿意足地先走了,這幾天他們的運氣不錯,不僅拍到了金絲猴,還拍到幾種珍稀鳥類。奚志農留下來,等待天氣預報中說的更大的一場雪。前幾次來周至,拍攝都不是很順利,奚志農希望這一次能夠有好運氣。 12月下旬的一個早晨,秦嶺鋪上了一尺多深的積雪,奚志農對此覺得心滿意足,並催促那些還在吃早飯的人加快速度。
像往常一樣,他們沿著營地旁的一條小路,來到猴群通常逗留的地方,但沒發現猴群。按照經驗,奚志農向叢林更深處走去。
猴群棲息地的下面站著幾個人,他們是營地的學生雇來的,手裡拿著食物,但猴群似乎興趣不大。最後,這幾個人失去了耐性,開始用恐嚇的方法,企圖把猴群趕往指定的地方。
眼前的這一幕撕下了某些看似美好的表象。
1999年,昆明市舉辦世界園藝博覽會,將滇金絲猴定為吉祥物。作為第一個將滇金絲猴介紹給大眾的攝影師,奚志農覺得亦有榮焉。世博會前,當地電視台特地去做一個節目,然而為了便捷地拍攝到滇金絲猴的圖像,攝像師動員了一批村民去驅趕猴群,兩只小金絲猴因此從母親的懷里掉了出來。缺乏經驗的人們沒有立刻撤走,而是把小金絲猴帶到了昆明,最後經動物專家搶救無效而死亡。更不可思議的是,人們完全忽略了他們給猴子帶來的災難,卻在報道中大肆宣揚對猴子的拯救,稱之為「人與自然的和諧」。
這一次,奚志農請求農民們停止驅趕猴群,並撤回來試圖說服研究者們走到地勢更高一點的地方,而不是強行要求猴群來遷就,這個要求也被拒絕了。天氣確實是太冷了,無論是那些被食物誘惑的猴群,還是這群等待觀察猴子的研究者,都失去了運動的慾望。
失去耐性的村民開始往猴群里扔東西,搖晃猴群端坐的樹。奚志農的勸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在盡職盡責的村民用了兩個多小時的威逼利誘後,猴子終於屈服了。目睹了這一切後,奚志農拒絕和別人交談,並於第二天下山。
2004年12月29日,他筋疲力盡地回到北京。「我在怪別人,更在怪自己。經驗早就告訴我,真正的野生金絲猴群是絕不可能和人保持這么親密的關系。我卻這樣視而不見,欺騙了自己,還這樣拍攝了那些可憐的猴子好多次。」情緒低落的奚志農自責道。
對於奚志農而言,一次又一次地目睹這樣的事情就像針扎一樣難受:「看到了這一切,我又做了什麼,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把這一年多來拍的照片封存,從此不到那個地方。」
20年的拍攝,將奚志農塑造成了一個悲觀主義者,他沉默寡言,身體愈加瘦弱。盡管已經下定決心,要拍到無法再拍的時候為止,但在內心裡,他對自己所拍攝物種的未來似乎不甚樂觀:「我所能做的,只是盡我個人的最大努力。有些事情,是一個人無法改變的,是註定要發生的。」
⑷ 拍攝野生動物哪些拍攝技巧
野生動物攝影是最困難的攝影主題之一,因為沒有重復,第二次成功拍攝的成功機會可能不是。你不可能要求獵豹再次跳到石頭上,羚羊再次出現在你的面前奔跑。因此野生動物攝影要充分把握每一個機會,以此獲得最佳的照片。本文中概述的幾個專業野生動物攝影師的建議可能看似簡單明了,但請嚴格遵循,看看你拍攝的照片質量將如何發生變化。
一、熟悉你的相機功能在很多新手攝影中普遍存在這樣的一種觀點:」為了獲得好照片,需要昂貴的攝影器材,事實上這種思維方式是不正確的「。在攝影前你需要了解你的相機的全部功能,做到瞭然於心。
要拍攝成功的野生動物找,你需要確切了解相機的三個功能:
什麼是最低快門速度,可以讓你獲得正常清晰度的圖像;
你可以多快改變焦點和拍攝模式;
什麼是最大ISO值,使你可以獲得高質量的圖片;
當你進行野外攝影時要有足夠的耐心,因為動物的睡眠時間有可能會比較長,甚至會因為一個突然出現的物體而保持長時間的警惕,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耐心等待,逐漸接近潛在的攝影對象,如果拍攝對象表現出焦慮,就要馬上停止移動。當動物意識到你不是威脅時,獲得有趣照片的機會就會大大提高。
⑸ 攝影師用他們獨特的眼光和角度拍攝了一段精彩的野生動物視頻實屬不易是什麼意
攝影師有別於攝像師:攝影師用相機記錄的是時間點,而攝像師記錄的是時間線段,讓攝影師拍攝出精彩的視頻是很難的,是反之也是如此。
⑹ 成為一名野生動物攝影師是什麼樣的體驗
拙見說
《萬物有靈且美》中有這樣一段簡介:活潑的生命完全無須藉助魔法,便能對我們述說至美至真的故事。大自然的真實面貌,比起詩人所能描摹的境界,更要美上千百倍。
野生動物無疑是大自然中最具野性的代表,它們的行動無法預測、充滿未知。正是這樣,它們的照片顯得真實與迷人。
野生動物攝影師或許是離它們最近的一群人。
從高山到深海,從荒漠到極地的冰川,攝影師們不僅需要熟悉動物的習性,等待合適的光線,還要應對各種突發狀況,才能捕捉到那些轉瞬即逝的珍貴畫面。
那麼問題來了,成為一名野生動物攝影師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呢?
每天「驚喜」連連
麻麻,他長得好像和我們不太一樣
老兄,這是我的地盤,交保護費了嗎!
嘿,兄弟,今晚去喝一杯嗎?
我的牙齒超級好,不信我要咬給你看。
現在學跑步還來得及嗎?
外面有點冷,我就不出去了
會被萌物們調戲
好重哦,但是還是要保持微笑
有了我,你為什麼要去拍別人?
你是不是藏起了什麼好吃的?
不要靠那麼近,會顯我臉胖!
好吧,還可以。
要經常更換外觀裝備
穿著同一色號的服裝
利用自然物遮蔽自己
我懷疑這是一場大型的COSPLAY......
耐心與體力永遠是必備
拍攝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按下快門只需要零點幾秒,但攝影師為了這個機會,可能需要花費幾天、幾個月甚至好幾年的時間。
野生動物攝影師Tim Laman花了八年的時間,在新幾內亞拍攝並捕捉到天堂鳥的照片,而他多半時間內都是在等待和偽裝中度過。
但是除此之外,還會遇到這些......
成為一名野生動物攝影師,你除了能看到世界上美麗的生靈之外,你還可能會看到殘忍與黑暗的另一面
為了揭露環境犯罪的事實,美國攝影師布倫特斯特頓深入調查非洲當地的犀牛角非法交易活動,冒險拍下了被割角犀牛痛苦卧地這觸目驚心的一幕。
他拍攝的照片《無角的犀牛》獲得了2017年野生動物攝影大賽的年度照片。
這張照片是奚志農在10年前在雲南拍攝。
一大片原始森林被砍伐,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度假村。滇金絲猴是一夫多妻制度,公猴要經過激烈競爭才能得到母猴,但這個猴子競爭失敗只能離開種群。若在過去連綿的森林,他還有機會找到其他猴群,但現在森林消失了,它只能孤零零坐在被砍伐的木頭上。
這張照片是奚志農跟隨「野氂牛隊」深入可可西里無人區時所拍攝的照片。
這些藏羚羊頭顱見證者偷獵分子的罪惡。
這樣的場景不止一例,觸目驚心。奚志農也在博客里也這樣寫道,「共有11群89隻母藏羚羊被屠殺,而每一隻都是即將產仔或剛剛產仔的。母羊的皮被剝去,眼睛被禿鷲啄去,有的屍體還在滴血??慘象目不忍睹。最可憐的是小藏羚羊,它們有的剛生下來就餓死在母親的屍體旁,有的尚未出生就被禿鷲從母親的體內拖出來!」
以上或許只是野生動物攝影師一小部分的日常,欲知真相如何,歡迎大家在12月10日來到拙見自然而然環保專題演講舞台,野生動物攝影師、「野性中國」創始人奚志農老師將會為你講述關於自然、攝影師與野性中國的種種故事。
奚志農
野生動物攝影師、「野性中國」工作室創始人
二十年前,奚志農將鮮為人知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滇金絲猴展現在大眾面前,為其奔走吶喊,並由此保住了它們所棲息的一片原始森林。
他還深入可可西里無人區報道「野氂牛隊」的反偷獵事跡。20天的跟蹤拍攝,首次報道了藏羚羊被大肆獵殺的危機狀況,促進了國內外公眾對長江源頭生態及藏羚羊保護的關注。
他說,「在中國做個真正意義上的野生攝影師,你還要有一根堅強的神經,不然你沒有辦法幹下去。就像我記錄藏羚羊屠殺的現場,憤怒與悲傷的情感之下,你還要強壓情感,努力去記錄,去拍攝。但你只要做,只要努力,就有可能改變。我們要努力讓聲音傳得更遠,不斷地影響更多的人。」
所以,奚志農一直致力於中國野生動物的拍攝和保護,實踐著用影像的力量促進自然保護的信念,用鏡頭記錄了中國最美的野性世界。
自然而然環保專場
2017年12月10日
正佳廣場七樓,我們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