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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總統訪問新聞稿

發布時間: 2022-06-17 16:32:50

『壹』 7月19日:韓媒體稱美國總統或派特使訪問朝鮮的事情簡介(概括不要太多100~200字)

中新網7月19日電 法新社援引韓國媒體19日報道稱,美國總統奧巴馬將派特使前往朝鮮,以打破兩國關系陷於僵局的狀態。
報道稱,奧巴馬已經授權新墨西哥州州長比爾·理查德森接受平壤方面的訪問邀請。
韓國中央日報引述多位首爾外交官員的話稱,朝鮮派駐聯合國的副代表韓承烈5月曾邀請理查德森訪朝,並就韓國軍艦沉沒等事宜展開磋商。

『貳』 有沒有尼克松總統訪華時的報道

還沒完全走到舷梯下面,尼克松就遠遠地朝周恩來伸過雙手——站在周恩來身後的冀朝鑄,在38年後仍清楚記得這一幕。「總理馬上迎上去,我也跟上去。我知道自己不能站得太近,也不能站得太遠。」冀朝鑄說,此前,周總理特地要求,「小冀近一點,每句話都得准確地聽清楚,准確地翻譯」。然後,冀朝鑄替尼克松翻譯出了那句有名的話:「我是跨越太平洋與中國人民握手。」

那緊緊的握手,的確有太多的象徵意義。廣為人知的是1954年在日內瓦會議上,杜勒斯拒絕與周恩來握手的那一幕。「當時要談一個全球和平的條約,當時各個國家元首、政府領導互相握手、認識,都很友好,看到杜勒斯過來,總理理所當然就走過去,伸出手,杜勒斯看到就走了。當時為總理做翻譯的是浦壽昌,我也在場。」冀朝鑄說。此事給中美關系投下的巨大陰影,尼克松顯然心知肚明。「尼克松就是要向全世界表示,這次握手不是中國主動的,是美國主動的,洗刷了對總理的侮辱。」冀朝柱說。

1972年2月21日的這一瞬間被無數鏡頭定格。第二天,站在周恩來身後那位高大的翻譯——冀朝鑄幾乎出現在美國所有的報紙上。奇怪的是,在中方發表的所有照片中,周恩來的身後卻變成了王海容,原本是冀朝鑄的位置變成一小塊空白。冀朝鑄說,他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消失」的。而若干年後,尼克松的女兒朱莉特地給他寄來了美國記者所拍的照片,冀朝鑄又「回」到了總理身旁。為此一直「耿耿於懷」的老人特地帶我到他的書房,看那張被掛在顯眼位置的照片,並叮囑我,一定要澄清此事。冀朝鑄並沒有詳細解釋個中原委,這個小插曲似乎也是那個時期國內復雜政治斗爭的微妙體現吧。

2月的北京依然寒冷,站在舷梯前的周恩來並沒有戴帽子。尼克松考慮得的確很周到,也許怕失禮,尼克松女兒朱莉曾透露,飛機上尼克松就問身邊的工作人員,周恩來是否穿了大衣。反饋回來的消息是肯定的,尼克松也穿了大衣走出飛機。下舷梯走到快一半時,周恩來開始鼓掌。尼克松略停一下,也按中國的習慣鼓掌相報。

尼克松的飛機是1972年2月17日10點35分,從安德魯斯空軍基地起飛的。與幾個月前基辛格訪華的秘而不宣相反,這一次是公開而高調。飛機先在關島加油,按照中美雙方事先達成的協議,在上海停留。在禮賓司工作的唐龍彬又成了迎接美國人的先遣隊成員之一,不過這一次又增加了3位成員:喬冠華、章含之和一位警衛員。「我們7人小組從北京出發,2月20日下午到達上海。他們的飛機21點到達後,機門打開,我們7個人按禮賓順序上去,第一個是喬冠華,第二是章文晉,第三是王海容,然後兩個翻譯——章含之、唐聞生,還有我」,最後是一位警衛員。從事禮賓工作的人特別注重外交場合上的身份,唐龍彬說,由外交部副部長(喬冠華)親自到上海迎接,也是破例的,「顯示我們對其重視程度」的同時,其實也是「摸摸底」。

來華前不久,尼克松的專機剛從「空軍一號」改成「76年精神號」,據說是為了紀念美國建國200周年。因為已經有了兩次接待基辛格的經歷,那時候,唐龍彬說他已經不緊張了。尼克松與夫人對中國客人給予了很大的禮遇:「他們帶著我們從頭參觀到尾:最前面是總統套房,裡面有床和衛生間,外面有個大會客室;第二個艙是高級官員乘坐的,有點像頭等艙,可以坐六七個人;再後面是通艙,技術人員會在靠前位置,記者們坐在靠後位置,這樣總統可以隨時發布消息。」大名鼎鼎的空軍一號並不是想像中那般奢侈,唐龍彬印象最深的是其內部設施的齊全。值得一提的是,這是中國官員第一次登上美國總統專機。而在美國方面,邀請被訪問國官員登上總統專機,也是不多見的。

1972年2月21日11點30分,飛機准時降落在北京天竺機場。三軍儀仗隊的最高規格為151人,而此次歡迎的儀仗隊員是這一規模的兩倍。他們排成整齊劃一的人群,對15人組成的代表團行注目禮,尼克松後來說,「是我看到過的最出色的一個」。「雖然兩國沒有建交,但我們還是鋪了紅地毯。」唐龍彬說,尼克松為了突出自己走在紅地毯的形象,還特地囑咐同機官員晚一點下飛機。

走向合作

從基辛格的秘密訪華到尼克松的正式出訪,中間只隔了7個多月。時光拉回到36年前,中美雙方無論在意識形態,還是具體的物質條件上,都存著短期內無法逾越的巨大差距。所以,當最終這兩個差異極大的國家克服重重障礙聯手「製作」了一幕精彩的政治大劇時,個中艱辛曲折也是值得被記錄下來的。參與尼克松訪華准備工作的唐龍彬,提起這一段,也不免感慨連連。

隔絕幾十載所形成的對立、猜忌和懷疑,並不會那麼輕易消失。在順利完成「波羅一號」秘密訪華3個月後,基辛格又有了「波羅二號」行動。那次訪問中,便有一個小插曲。那時候新華社每天都會有一份英文版的新聞公報,公報上每天都有一條毛主席語錄,結果某一天語錄剛好換成了「打倒美帝國主義及其一切走狗」,而這份公報又被釣魚台賓館的服務人員不小心送到基辛格等人的房間里。「我是在第一線直接跟美國人打交道,他們知道我是廣東人,於是讓會講廣東話的霍爾德里奇來找我。他用廣東話跟我說:『請你看看這個新聞公報,我希望這是誤會地放到我們房間。』」美國人的態度很認真,他們或許以為中國又在用這種方式暗示某種政治信號。基辛格也直接告訴中國人,不希望在尼克松訪華期間還遭遇類似「羞辱」。唐龍彬說,總理得知這個匯報後非常重視,「我們下達死命令,所有的報紙雜志都放在外面的會客室,不允許送到房間」。唐龍彬注意到,基辛格這一次離開時,「又拿《人民日報》,又拿新聞公報,拿了一大堆」,他們大概也想藉此更多了解中國的政治文化。沒多久,北京很多地方悄悄換了名字,「反帝醫院」在尼克松參觀時改成了「首都醫院」,「工農兵大街」也恢復了它原來的名字——地安門大街。

尼克松訪華,基辛格主要負責政治、外交方面的准備,而後勤方面則由基辛格的副手——美國國家安全事務副助理黑格來負責。在尼克松正式訪華前一個月左右,1972年1月3日,黑格帶18人抵京,要與中方商討禮賓、安全、住房、電視轉播等所有細節。

雙方的第一個分歧便是尼克松的專機問題。美方堅持,尼克松在華期間——包括還要訪問的上海、杭州兩個城市,全部行程都要乘坐自己的專機,既是安全考慮,也是他們的慣例。美方解釋:按照美國憲法,美國總統是唯一有權在24小時內發布戰爭令的人,所以總統無論跑到哪裡都要和白宮保持聯系,他乘坐的專機也隨身帶有核武器密碼,坐中國飛機是不能保證這一點的。

而中方則認為,當時中美雙方尚未建交,尼克松可以坐自己的專機到中國,但在中國境內則必須乘坐中國方面提供的飛機。「我們很強調自己的領空權,不能允許未建交的國家從自己的領空飛過。」而中國方面的伊爾18飛機,是周總理出訪時乘坐的,安全絕無問題。「如果你們擔心,我們的總理也可以陪你們坐。」

雙方僵持了很久,最後據說是尼克松親自出面,美方做了讓步。關於總統座機,最後達成這樣的協議:總統專機先飛到上海,上海飛往北京時,不必轉乘中國專機,但是中方要派先遣小組帶領一名領航員登機——於是這便有了唐龍彬登上美國專機的經歷。「7人小組有點代表國家主權的意思。」唐龍彬回憶。值得一提的是,此次為「空軍一號」做領航任務的,正是上次基辛格秘密訪華為巴基斯坦飛行員擔任領航的飛行大隊長徐柏齡。

而尼克松在中國境內的訪問——由北京到杭州、杭州到上海,則由周恩來陪同,乘坐中方提供的伊爾18飛機。提及這一段時,有文章稱從杭州到上海的航行,是周恩來上的尼克松的專機,以示還美國人一個面子,唐龍彬堅決否認了這種說法。

美國人一直強調的通訊問題是這樣解決的:「尼克松帶兩個通訊人員上我們的飛機,他們的『空軍一號』跟在總理的飛機後面飛,這樣總統的信息隨時可以通過通訊人員傳到後面的飛機上。」從技術手段上保證了總統的特殊使命。「尼克松後來也感謝我們提供的方便。」唐龍彬說,當時對這方面了解不多,後來才知道美國總統到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要乘坐「空軍一號」,尼克松的中國之行的確是破了例,由此也可以看出尼克松到中國的誠意。

空中交通工具解決了,地面交通工具又成了第二個分歧。「他們一定要自己運防彈車過來,我們堅決不讓——他一運來,汽車裡面裝了什麼,我們很難預料,而且也不好去檢查。」中方堅持尼克松坐中國方面提供的車。美方最後也讓了步,唐龍彬回憶,當時中國只有兩輛蘇聯產的「吉斯」牌防彈車,一輛是毛澤東的,另一輛曾屬於林彪。為了尼克松訪華,這兩輛車都被調用過來。

美國已有自己一套完整而系統的安全策略,某些方面在當時的中國人看來未免覺得有些霸道。「無論是談判還是參加活動,美方都要安排他們的警衛到現場打個前站,帶上先進的工具去測試。」而有些地方中方又堅決不允許他們去。當然最後結果是雙方的安全人員同時出現在現場,不過那時候,中國方面似乎還是靠「人海戰術」,四處遍布便衣;美國人則在技術方面擁有無可爭議的優勢。當時陪同美國記者的資中筠回憶,尼克松在游長城時,她經常會發現美國安保人員拿起一個黑色小盒子在說什麼,「聽他的通話,他是在通知另一個警衛:現在總統走到什麼地方了、他身邊都有誰。我才知道原來他們的警衛是那麼做工作的」。資中筠也是後來才知道,讓她覺得很「挺新鮮」的小盒子叫Walkie-Talkie,中文叫步話機,「那時中國人根本沒見過這種東西」。

『叄』 歷屆美國總統訪華

1972年2月21日11時30分,美國總統尼克松的專機到達北京。開始了新中國成立後美國總統第一次訪華歷程

1975年 12月1日-5日福特訪華

1984年 4月26日-5月1日里根訪華

1989年 2月25日-26日喬治·布希訪華

1998年 6月25日-7月3日柯林頓訪華

2001年10月18日至20日,美國總統小布希訪華

2002年2月21日至22日,小布希對中國進行了為期兩天的工作訪問

2005年11月19日至21日,小布希對中國進行正式訪問

2008年8月,小布希帶著家人到北京觀賞奧運會

2009年11月15日,奧巴馬訪華

『肆』 1976年尼克松訪華中國國內的相關報導

從以上對話可以看出,基辛格經過試探後認識到中國方面是在真誠探討發展中美關系的可能性,作為國務卿他當然知道福特政府的政策底線。為此,基辛格羅列了一大堆中美關系正常化面臨的難題,特別強調美國政府在處理台灣問題上的難處。基辛格表示:美國在台灣問題上與日本和英國等國家最大的不同在於:一是美國同台灣訂有《共同防禦條約》;二是美國國內存在著一股親台勢力。因此,一、美國願意按「日本方式」解決中美關系正常化問題,但要在台灣設「聯絡處」。二、美國將撤完駐台全部美軍,但還沒有找到妥善解決美台《共同防禦條約》問題的方案,希望中國聲明和平解決台灣,以便美國考慮放棄美台「防禦關系」。
基辛格的一番辯詞,表明美國新政府在台灣問題上的立場與尼克松主政時不同,而且新政府已明顯改變了尼克松主政時的政治承諾。對此,鄧小平沒有像基辛格那樣繞彎子,而是一針見血地指出,從本質上講,美方這些方案不是「日本方式」,實際上還是「一中一台」的方式,無非是一個倒聯絡處的方案。這個方案我們難以接受。至於美國同台灣的防禦條約問題,如果中美關系正常化,按照上海公報的原則,一定要保證廢除這個條約。按照你們的方案不可能解決正常化的問題。在美國同台灣廢約、撤軍、斷交後,中美關系才能正常化。台灣問題是中國的內政,應由中國人自己去解決,用什麼方式解決也是中國人自己的事。
基辛格此時已清楚地了解到鄧小平已成為中國政府處理對外關系的重要人物,鄧小平在維護中國國家利益方面的堅定立場使基辛格感到,除非美國政府在台灣問題上作出實質性讓步,滿足中國方面提出的三個要求,否則中美兩國不可能實現關系正常化。看來,基辛格此行只能按例行公事向中國政府通報美國方面的「既定政策」,不能在中美關系正常化方面取得任何實質性成果。
由於中美雙方在台灣問題上的分歧很大,談判無法取得進展。因此,鄧小平提出,看來你們還需要台灣,既然你們還需要台灣,我們可以等待,等到你們考慮清楚了,乾乾脆脆,一下子解決。我們還可以等幾年,甚至還可以不催你們。但如果要解決,必須符合這三條原則(既廢約、撤軍、斷交三原則)。
1975年10月19日,基辛格再次訪華,為福特來訪作準備。鄧小平對來訪的基辛格說,中美之間更重要的是國際問題。在對待國際問題上,我們認為,總要從政治角度考慮,才能把問題看得更清楚,才能在某些方面達到協調所謂政治問題,就是對付蘇聯的問題,這是一個戰略問題,全球戰略問題。同年12月,美國總統福特訪華。鄧小平與福特總統會談時又說,中美之間有雙邊問題,特別是台灣問題,但第一還是國際問題,特別是戰爭危險問題,就是蘇聯擴張主義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中美之間既有重要的共同點,也有不少分歧點。
值得一提的是,後來擔任美國總統的布希,就是這次陪同福特總統第一次見到了毛澤東。布希對此曾感慨說:基辛格每次來,不是毛澤東,至少也是周恩來都要接見他,「中國是基辛格個人外交的領地,是他進行偉大外交探索的地方。」臨別時,毛澤東沖著布希說:「這位聯絡處主任上任後,為什麼不到我這兒來看看?」當布希托稱怕主席太忙不能前來時,毛澤東說:「我一點也不忙。國內的事我管不了,我只看看國際新聞,你早就應該來了。」獲悉此言,布希激動不已。看來,今後應該常來主席處,這不僅僅是一種外交禮節,而是中國領導人對中美關系的重視。誰能料到,一周以後,布希奉調回國,出任中央情報局局長。布希又回到了美國政治圈內,而在中國的特殊經歷已成為他日後處理對華關系的重要基礎。需要提及的是,當鄧小平知悉布希奉調回國的消息後,主動設宴為布希餞行,希望布希繼續為發展中美關系而努力,鄧小平對布希說:「中國將永遠歡迎你,即使是作為中央情報局局長。」鄧小平此舉使布希深為感動,也顯示出鄧小平對發展中美關系的戰略眼光。誰也沒有想到布希就任美國總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北京去看看鄧小平。他在1989年2月訪華時曾回憶說:「鄧小平在全世界都受到尊敬。他是善於思考全球性重大問題的思想家。即使在一些小事上,鄧也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和我的夫人結束在北京的任期時,鄧小平為我們破例舉行小型宴會的情景使我們至今難以忘懷。」
1975年12月1日,福特抵華訪問,開始了為期4天的訪華之行。12月2日下午4時15分,毛澤東會見了福特一行。毛澤東雖顯老態,然而思維敏捷。當福特表示中美兩國有必要進行平行的努力來取得對雙方都有好處的結果時,毛澤東以幽默的口氣告訴福特:「我們沒有本錢,就是放空炮。就是罵娘,我們有點本錢。」毛澤東繼續發揮他的幽默天性,對福特說:「你們的國務卿干涉我的內政。他不要我去見上帝。上帝的命令他敢違抗啊!上帝請我,他說不讓去。」陪同前來的基辛格笑著接過話茬說:「如果你和上帝在一起,你們結合的力量就太大了。」在此之前,福特與鄧小平進行了實質性的會談。福特向中國方面表示,鑒於美國國內的政治形勢,解決中美關系正常化需待1976年美國大選後再仿照「日本模式」採取行動,要求中方承諾「和平解決」台灣問題。對此,中國方面表示,按照「日本方式」解決中美關系正常化的前提是美國必須接受中方提出的「廢約、撤軍、斷交」三原則,但美國與台灣之間的民間貿易關系可繼續保持。在美國接受三原則前,中國並不急於解決關系正常化問題。至於台灣問題的解決方式,中國方面重申應由中國自己來決定。這是鄧小平又一次代表中國政府與美國方面就台灣問題進行官方會談。中國方面向美國方面發出如果美國不接受中方提出的「建交三原則」,中國並不急於解決關系正常化的政策信息,顯然是經過認真研究的。
1976年2月6日,新華社播發了邀請尼克松再次訪華的公報,舉世皆驚。23日,毛澤東在中南海親自接見了尼克松,充分體現了中國領導人的泱泱風度。尼克松與毛澤東的第二度握手,再次轟動世界。毛澤東與尼克松交談了近100分鍾,盡管毛澤東身體已大不如4年前,但思想仍然清晰敏銳。尼克松曾專門回憶了此次會談的情景,稱:我與之交談的這個人仍然是近10億人所愛戴的領袖,他在起始於4年前的我們兩國實現新關系方面起到了無可比擬的作用。「無論人們對毛有怎樣的看法,誰也否認不了他是一位戰斗到最後一息的戰士。」
由於福特總統下不了決心接受中國提出的建交三原則,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是中國的唯一合法政府,中美建交談判處於停滯狀態。
1977年,鄧小平第三次復出,並繼續主持中美建交談判。

『伍』 1972年2月,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雙方簽署《中美聯合公報》。1972年9月,日本首相田中角榮訪華。請思考,

可從美日關系、尼克松訪華對美日關系產生的影響這一角度去思考。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日本受到了美國的控制,並把日本作為美國包圍社會主義中國和蘇聯的重要戰略基地。日本的經濟也是在美國的經濟援助下迅速發展起來的,因此長期以來,日本一直追隨於美國左右。尼克松訪華,中美系改善。作為和中國有著地緣關系的日本,在者到新中國日益發展,影響越來越大的情況下,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所以日本才會在中美關系先改善的條件下加強與中國的關系。

『陸』 歷史上美國總統訪華情況(背景,原因,結果)

20世紀70年代美蘇爭霸,蘇聯站強勢,處處咄咄逼人,同時中國同蘇聯交惡,自然使美國想到可以藉助中國的力量來壓制蘇聯!!!!於是就有了1972年的尼克松訪華,從此時中國和美國的關系走向正常!老布希,柯林頓,小布希都屬正常訪問!就奧巴馬還沒來的及來!

『柒』 急求:以「從美國總統奧巴馬訪華,看中美關系新變化'為題的論文,1500字左右,謝謝......

總結美國總統奧巴馬剛結束的四天中國國事訪問,一項最醒目的成果應該是中美戰略互信被進一步強調與提高。這反映在本次訪問的總體氣氛,在雙方領導人所表述的語言,更凸顯於具有重要意義的《中美聯合聲明》文件中。長達6500字的聯合聲明,以文件的形式宣示了這兩個現在與未來的超級大國選擇以合作代替消極對抗的相互承諾。文件將中美雙邊關系定位為:「21世紀積極合作全面的中美關系」,「應對共同挑戰的夥伴關系」。
反之,在具體協議方面,奧巴馬此行沒有給外界帶來太多驚喜。尤其在西方輿論界最為關注的幾大議題:人民幣匯率、伊朗制裁、雙方應對氣候變化與減低碳排放的具體承諾、中國改善人權狀況等,兩國領導人的發言與聯合聲明裡不是重申原有的承諾,就是略去不提。

在很大的程度上,互信是建立在雙方關系對等,以及同意擱置分歧的基礎上。相對於老布希、柯林頓、小布希等前任,奧巴馬訪華全程也展示柔軟身段與前任所沒有的低調姿態。

對奧巴馬訪華 ,中國媒體都正面評價

對於這樣的訪問結果,中西方媒體的報道與評論,呈現截然不同的面貌。肯定與失望的區分,剛好對應在中西方輿論的分界上。

在中國,不論是官方媒體、市場化媒體或者門戶網站,輿論界普遍對於奧巴馬的訪問給予正面評價。連有「民族主義大本營」之稱的《環球時報》,昨天也一改對美日等大國的質疑立場,以少見的積極筆調,肯定中美對「合作」的關注替代了此前的對兩國一些具體分歧的議論。《環球時報》在其封面文章中這樣寫道:「隨便翻翻近代史,就知道中美這樣的大國合作對世界和平與繁榮意味著什麼。」

以年輕人為主要受眾的騰訊網,17日圍繞奧巴馬的上海演講製作了「今日話題」,其中幾個標題這么寫到:「對話,奧巴馬比前任更溫和」、「沒有柯林頓的火葯味」、「也沒有布希的一味傳教」。至於奧巴馬在演講中對普世價值的宣言與對中國網路管制的批評,則被形容為對中國「溫柔的鞭策」、「懇切的希望」。

西方輿論五味雜陳

與此同時,攤開昨天的《紐約時報》、《洛杉磯時報》、英國《金融時報》,風景截然不同。僅有互信承諾而沒能產生實質協議作為成果的訪問被批評為「兩手空空」、「無功而返」、「過度忍讓」等。

美國輿論紛紛指出,奧巴馬是第一個需要面對「會說不的中國」的美國總統。中國所持有的8000億美元美國國債,讓中美之間的實力天枰產生方向性的逆轉,而在軍事領域以及地區政治格局裡,中國的影響力也穩步增強。過去那種中國政府在美國總統到訪前夕釋放異見人士,調整匯率或經濟規則以為雙邊會談創造良好氣氛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西方輿論認為,奧巴馬的謙卑換來的只是中國的僵硬態度與沉默,中國讓步的很少,以贏家之姿勝出。

西方媒體的五味雜陳,說明了國際格局的變化需要時間適應。另一方面,中西方都可以用更長遠的視角與眼光,去發現中美關系變化與美國溫和態度的意義。

中國近年出現民族主義抬頭的趨勢,這其實源自於中國社會在自身崛起過程中一種對於外界的不信任與恐慌。在國家受辱歷史教育中成長的民眾對西方的「圍堵」仍高度敏感,所謂「西方亡我之心不死」的觀念仍根植於一部分人的潛意識中。西方大國做出的「合作」與「不遏制」戰略保證,有助於緩解中國社會的潛在恐慌,扭轉民族主義激化的趨勢,這是奧巴馬謙卑訪華行的另一種成果。它對於引導中國崛起道路的價值,可能不亞於兩國領導人在會談中所達成的協議。

如今,這個受到高度評價的戰略互信,是否能轉換成雙方具體合作方案與配合,是有待觀察的要點。所謂「共贏」,不應該是一方居高臨下、趾高氣揚地要求另一方服從;當然也不是一方溫和委婉,另一方巋然不動。必須指出的是,在相對實力上美國依然處於優勢,而在經濟低迷的情況下,奧巴馬面對的民意壓力也在增大。

《金融時報》認為,可能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才能判斷奧巴馬與中國開展友好戰略接觸的政策能否奏效:即中國在幫助美國對付美方官員所稱的「全球重大問題」(如氣候變化、核武擴散、經濟失衡)上,提供更多實質性的支持。

中美互動未來的走勢,將讓外界看到雙方對於「共贏」理解與誠意。例如說,美國持續禁止高科技產品對華出口,或者中國繼續維持與自身經濟基本面不相符的低匯率政策,顯然都不是尋求共贏的表現。

今後,美國對華政策主要表現在這幾個方面:第一,加強全方位的戰略合作,其目的一方面是利用中國幫它解決問題,另一方面,防止中國跟其他潛在的「老二」結成戰略同盟,同時防止那些潛在的「老二」過早地挑戰老大的地位。第二,在軍事上全面加大交往的力度和深度,尤其是高層往來,其目的是要准確地把握中國戰略的發展動向。第三,在經濟上深化合作,尤其是在金融領域和服務領域的合作。謀取更大的利益的同時,也希望通過金融和第三產業的合作來延緩中國崛起的速度和強度。第四,全方位地加強對中國社會和基層的滲透,主要是通過非政府組織和非軍事手段,目的是全方位地把握中國未來發展的總體方向。

基於這些新的判斷,美國對華戰略會呈現出幾個新的特點。其一,美國將會從對中國能力的評估,轉向對中國影響力的評估上。下一步更關注中國願不願意發揮自身影響力、怎麼發揮影響力,對美國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其二,意識形態之爭,更多地表現在發展模式的較量上。發展模式的較量比意識形態的斗爭顯得和風細雨,但是會更加的深刻和全面。其三,對中國地緣的關注逐漸地由過去全力集中在中國的東南部,開始轉向全方位,尤其是加強對中國西部和西南部的關注。其四,對中國的外交手段,可能由官方轉向官民並舉,越來越多地以非政府組織、跨國公司、利益集團,甚至國內的代理人這種形式,在全面交往的過程中逐漸地弱化和改造你。也就是說,今後美國對中國可能不是陰謀,更多的是一種「陽謀」,不是軍事手段,更多的是非軍事手段,在跟你進行深度戰略合作的過程中,逐步地消蝕你的意志,弱化你的能力,最終將你的崛起控制在一定的限度內,始終與美國保持一個所謂的安全距離,你雖然是老二,但是跟我還有相當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