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看醫療紀錄片你最大的收獲是什麼
最近我看了兩部《人間世》和《急診室故事》,覺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還有去登記器官捐獻,萬一發生了意外,希望自己的器官可以讓更多的人活下來,醫生會全力救你,但醫生不是神,不能全部治好,既然你選擇了去醫院,那就相信他,否則就別去了。沒有錢是不行的,雖然醫院可以辦欠費,但是有的人不要太過分。反正就是理解理解理解了。
Ⅱ 明天要做一個人殘疾人紀錄片,提哪些問題不會傷害他們又能挖掘他們內心深處的東西呢
殘疾人運動員要承受的比一般的殘疾人更多,得到的也更多。他們的成長,不僅僅體現了一個國家對待殘疾人的態度,而且是一個國家人民的整體素質和社會的關愛程度。他們比一般人堅強,其實也比一般人脆弱。
可以從這些方面提問題:
1.為什麼選擇了體育,體育帶給了你們什麼,教會了你們什麼。這是基本問題。
2.怎麼在成功和失敗中調整自己,怎麼在比賽和鍛煉中不斷超越。
3.苦是必然的,有沒有抱怨過,又是如何跨過障礙的。
4.走上體育之路,內心有沒有什麼渴望,或者說有沒有真正想從這之中得到的。
5.周圍人給的關愛和幫助是如何激勵自己,敦促自己成長的。
其實可以問的有很多,要針對不同的采訪者問一些獨創性的問題,以上都是一些基本問題,希望可以幫到你。
Ⅲ 紀錄片中的采訪環節
是排演的,基本除了急著扛個攝像機去新聞現場參訪的時候采訪的路人是真的,記錄片的采訪就是排演好的
Ⅳ 請問有誰有那個幾年前一個艾滋病父親的泣血獨白的紀錄片
幾年前一次偶然的高危性行為,使福州市郊32歲的青年陳偉成了艾滋病病毒攜帶者。在他毫無覺察的情況下,致命的病毒悄悄地傳給了29歲的妻子與年僅三歲半的女兒。短短三個月里,妻子死了,女兒也發病了,一個曾經幸福的家庭一下子坍塌了……
如今,幾次想過跳江自盡的陳偉選擇活著,而且鼓起勇氣將自己曝光,泣血呼喚與尋求社會的援助。這一切都緣於他和死去的妻子的一個共同的心願:無論如何也要讓無辜的女兒活下去!
滿門染上艾滋病,那是丈夫婚前的激情遺禍
1997年初夏,福建福州市郊25歲的小伙陳偉戀愛了。女朋友李娟是個美麗的22歲女孩,笑容整天在她的臉上綻放。
半年後,兩人訂婚。1999年春節他們結婚。翌年7月28日,女兒小君君在夫婦倆的期待中誕生了。小傢伙漂亮可愛,成了他們最大的快樂。
不料,女兒滿月後,李娟就患上了婦科病,陸續看了好幾家醫院,總不見好轉。此後,還時不時感冒、發燒,身體一年比一年差。2002年春天,一歲半的女兒小君君的下巴上也長出了紅紅的小痘痘,到了夏天,身上還長出一塊塊的紅斑,老也治不好。
國慶節剛過,李娟也出現了類似小君君的症狀,接著,又開始天天腹瀉。到了2003年夏天,李娟高燒不退卧床不起了。7月初,小君君也走不動了。母女倆用了許多葯,花了很多錢,都查不出病因。
9月7日,眼看妻子的病越來越重,陳偉湊了點錢送她去省立醫院。醫生觀察了她的症狀,開始懷疑是艾滋病。9月11日黃昏,陳偉被主治醫生喊到了辦公室,他一邊神色凝重地遞給他李娟的艾滋病毒抗體檢測報告單,一邊說:「你妻子得了艾滋病。」陳偉整個人呆住了,妻子作風正派,又從來沒有輸過血,怎麼會染上這種毛病呢?
他搖著頭說不可能。醫生又猜測說,也許是你傳染的。那一刻,陳偉愣住了,在醫生的提示下,過去的回憶瞬間襲上心頭——
那是1995年一個仲夏夜,23歲的陳偉和4個小夥子一塊,為另一位朋友過生日。酒足飯飽後,其中一位提議說:「今晚咱們出去玩一玩。」6個年輕人來到國道旁邊的發廊洗頭,給陳偉洗頭的那個小姐很會挑逗,加上朋友在一旁慫恿,從未涉及男女性事的陳偉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她。
過了幾天,陳偉洗澡時發現腿部突然長出許多像痱子一樣的小疙瘩,他便到鄉村衛生院看病,醫生開了一點治療皮膚病的葯給他,三天後,這些殷紅的斑點全消退了。其後這么多年也沒有什麼不適。沒想到偶然的一次放縱竟留下了無盡的禍根。
當天晚上,李娟被轉入福州市傳染病院。躲在醫院的花圃里哭了大半夜,陳偉最終回到病房,攥住妻子的手,向她說出真相:「阿娟,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你得的是艾滋病,還沒有認識你時,我找過一次發廊小姐……」妻子的憤怒已經很虛弱,她顫抖著說:「年輕輕的,怎麼會干那種事情。」可看著丈夫臉上縱橫的淚痕,她又默默地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這么多年為照顧我和孩子,你也辛苦了。我不怨你,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忽然,她驚慌地一把抓住丈夫的手,喘著氣問:「小君君會不會有事?」陳偉如遭雷擊,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10月,陳偉去省艾滋病防疫中心檢測,結果HIV呈陽性,他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還沒到發病期。接著,母親把小君君從鄉下老家送來做檢測。醫生寬慰他們:「雙親都是艾滋病患者的,孩子通過母嬰傳播感染上艾滋病的概率只有30%,何況你們並不是。」
在僅有的一線希望中,陳偉挨到了10月18日。那天上午,陳偉來到防疫中心取結果,從一樓到五樓,他竟爬了近兩個小時。當他一眼看到醫生滿臉嚴肅的樣子時,便想:「完了,肯定完了。」整個人軟軟地靠在牆上。醫生剛開口:「很不幸啊……」陳偉猛然打斷他:「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了。」掉頭就走。在東街口繁華的街頭,陳偉號啕大哭,淚水是內疚,是無奈,更是絕望。他哽咽著對妻子說:「砍我一千次頭,只要能換回你們的生命,我都願意。」
可拮據的家境和對這種疾病的恐懼讓他們無法支撐下去。李娟絕望地說:「我們一家人去好好地吃一頓,買一套嶄新的衣服穿上,一齊從閩江邊上跳下去算了。」陳偉立刻點頭,但走出醫院,看到在草坪上歡笑奔跑的那些孩子,他的心又軟了下來,做父母的,既然把女兒生下來,既然不能夠帶給她幸福的一生,還有什麼權利帶走她生的自由?
11月3日,小君君也開始持續高燒不退,陳偉心痛地意識到女兒也發病了。他抱著女兒就跑到醫院辦公室,妻子竟也掙紮下床,一路爬到辦公室,一家三口對著傳染科葉寒輝主任齊刷刷跪下去:「醫生您就救救我們家小君君……」
好心的葉主任以自己的名義向醫院借了1.8萬多元錢的葯。小君君被醫院接收,和李娟住一間病室。
女兒住院後,為了把生的希望留給她,從11月16日起,妻子李娟開始拒絕用葯了。在此期間,她身上的皰疹化膿,大片大片的肉都爛掉了,稍一翻身就疼得受不了,吃再多的止痛葯也只能堅持半個小時。疼痛難忍的她多次表露出輕生的念頭。陳偉擔心妻子,就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11月30日中午,趁陳偉去打飯之機,李娟舉起了水果刀,閉上眼就朝動脈割去。這時,在一旁打吊針的小君君睡夢中一偏頭,一下子把針頭扯掉了,疼得大叫起來:「媽媽,我疼。」刀「砰」的一聲落在地上,李娟忍不住號啕大哭。
打飯進來的陳偉看致到地上的刀,一下子明白過來,他撲上去抱住妻子,淚流滿面地說:「你別這樣,你這樣走了,我是不會解脫的。」李娟撫著丈夫的頭發喃喃道:「我是沒希望了,但女兒還有希望,就算我們都死了,也要把女兒留下來!」陳偉點點頭:「為了女兒,我再苦再累都能堅持下來。女兒不能沒有媽媽,為了女兒,你不能尋短見。」
妻子在痛苦中死去,「罪魁」丈夫想以死謝罪
12月19日夜裡,李娟進入了彌留之際,她喘著氣拉住陳偉的手說:「你要好好活下去,好好待女兒,也許有一天,會有葯治癒你們的。我在家中衣櫥里藏了800塊錢,怕你們沒有生活費。」陳偉一聽,久久握住妻子的手不放。
突然妻子發狂般地大喊起來:「頭好疼啊。」陳偉喂她服下止痛片。15分鍾後,她又嚷著疼,眼睛都看不見了。陳偉立刻沖出去,不知跑了多遠,才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葯店買到進口的止痛片。這時,已是凌晨4點鍾了。妻子服葯半小時後,就不呻吟了。陳偉以為葯見效,就在邊上打了個盹。不料,早晨6點40分,陳偉起床打了一盆熱水喊妻子洗臉時,妻子臉上的紅斑已滲出了血,搖她、喊她,都沒有反應。醫生趕來全力搶救,卻沒能讓她從昏迷中醒來。
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陳偉立即叫了部車,把妻子送回老家。當日中午,妻子回到了老家,到了下午4時還沒有斷氣。老人們說一定是還有牽掛讓她不忍離去。陳偉立刻把女兒抱到妻子床前,讓她摸媽媽冰冷的臉,女兒邊磕頭,邊說:「媽媽,我會乖的。」陳偉也嘶啞著聲音說:「阿娟,你放心去吧,君君有我照顧,你放心。」就這樣,妻子閉上了眼睛……
那一晚在妻子的靈前,陳偉暗暗發誓:即使未來的路再長再難,他也將傾盡自己的鮮血與生命來延續女兒的生命,告慰妻子的在天之靈。
小君君又開始了新一輪治療。每隔8小時一次的輸液,讓小君君的血管變得硬化,每次扎針都要紮好幾次。當針頭扎進又拔出時,小君君總是拽住爸爸的手,疼得大哭:「哎喲,好痛,救命啊,爸爸。」小小的人兒竟能把陳偉的手掐得青紫。那一刻,陳偉直感到血被抽幹了,心被揉碎了,針扎在女兒的手上,好似生生地扎在他的心上。他所能做的,只是緊緊地抱著女兒,希望能把她所有的疼痛都吸附到自己的身上。
每天早上醒來,陳偉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孩子眼睛,提心吊膽地看著她睜開的眼睛,如果她向他微笑,如果她清脆地喊他爸爸,他這一天就會過得很愉快很愉快。可多數時候女兒總是閉著眼睛在他的懷里告訴他:「爸爸,我難受。」他抱起她,感覺是那麼輕盈,他真的好怕她飛走。淚水就那麼在心裡游動。他對自己許諾:「我是她父親,我不會放她走。」
陳偉艱難地履行著一個父親的諾言。治療艾滋病的葯物特別需要准時服用,否則會產生耐葯性,但是葯丸太苦了,幼小的小君君又無法吞服,只能泡成葯液。女兒不肯服葯,陳偉總是哄了又哄,想盡了辦法。
2003年12月的一天,陳偉又哄女兒吃葯,女兒突發奇想要吃糍粑:「爸爸,你買糍粑給我,我就吃葯。」陳偉只好抱著女兒去買。不知走了多遠,食雜店、小吃店挨家問過去,都沒有,女兒更是哭鬧起來。陳偉的身體已經每況愈下。5斤重的東西,他拎在手上10分鍾都覺得手酸,何況20斤重的女兒,抱不了100米,他就雙腿發軟,但是為了滿足女兒的願望,他還是挺住了,尋找到更遠的一家超市,終於買回了糍粑。
再哄女兒服葯時,陳偉泣不成聲:「君君,你要服葯,不服葯不行,爸爸只有你了,你再不服葯,身體不會好起來。」女兒好像聽懂了爸爸的話,點點頭,說:「只要君君服葯了,爸爸就會開心的。」
午後,陳偉去洗君君吐臟的衣服回來,突然看到女兒端著小碗,拿著調羹,一邊喂小布猴服葯,一邊哄它:「猴猴乖,吃葯就不生病了。」陳偉朝女兒一笑,誇她懂事,卻笑得眼淚花花的。
小君君總是追著父親要媽媽。陳偉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慌忙帶女兒去醫院斜對面小吃店吃她最愛吃的拌面,吃到一半時,陳偉無法克制地哭出聲來:「媽媽回不來了。」小君君抬起頭看了看爸爸,嘴巴癟了癟,頭仰得很高,過了許久,才「哇」的一聲哭出來,伸出雙手要爸爸抱她。那種可憐無助,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他們父女倆在一起相依為命。女兒依戀父親時才有依靠,父親抱住女兒時,才有活下去的力量。
陳偉把女兒抱起來,站都站不住,搖搖晃晃地過馬路,差點摔在馬路中央。雖然現在他仍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但是他的CD4(淋巴細胞)只有100多個了,為了讓女兒用上進口葯,得到最好的治療,他一直拒絕用葯,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當陳偉終於將女兒抱回病房時,醫生告訴他,小君君的錢已經用完了。然而,這時的小君君已整整瘦了4斤,體重減輕說明小君君病情又加重了。
看著那個和媽媽去喝喜酒都會記得打包帶菜回來給自己下酒的女兒,看到自己打工回來很累會幫他捶背的女兒,現在卻變得奄奄一息,陳偉心如刀絞,他將電視機賣給了村民,又帶著家裡僅有的一點金銀首飾到福州的打金店變賣。不料,打金店的人以為他是偷來的,怎麼也不肯買下。陳偉揣著金器淚如雨下,眼淚直落在君君滿周歲時外婆送給她的小戒指上,他哀求他們看在他女兒病重的份上,折換點錢給他,還將女兒住在傳染病院的床位告訴對方,對方動了惻隱之心。
陳偉淚水漣漣換來了5000元救命錢,但是,很快錢就花光了。陳偉又帶著女兒的照片到省艾滋病防疫中心求助。
2003年最後一天的中午,父女倆連飯都吃不上了,小君君餓得嗷嗷叫:「沒東西吃,沒東西吃。」鄰室病友借了100元給陳偉當生活費。
此刻錢成了挽救女兒生命的唯一靈葯。萬般無奈之下,陳偉想到了向媒體求救。
勇敢站在鏡頭前,拯救女兒的最後一搏
福建省唯一一例艾滋家庭,陳偉一家自然引起了媒體的關注。在妻子去世之前,福建電視台等多家媒體就到醫院來采訪過他們,還想把他們做成節目。可李娟擔心影響女兒及丈夫以後的生活,她堅決地拒絕了。
現在為了女兒,陳偉決定豁出去,以最大的勇氣袒露自己的經歷。他主動給福建電視台《發現檔案》節目打去了電話。
母親堅決不同意他的決定。
陳偉從衣櫥里找到嶄新的8張人民幣,朝母親跪下:「阿娟沒錢治療,寧願拖著、耗著性命,還留了這些錢,留給小君君看病。她『走』了,我只有女兒了,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我們還只顧著面子,那麼小孩只有死路一條了,您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孫女等死嗎?我是個不孝子,不能給您的晚年帶來幸福,難道還要讓您失去孫女嗎?」
母親含淚答應了。一周後,陳偉帶女兒回福州市傳染病院繼續治療時,撥通了福建電視台《發現檔案》編導葉玉芳留給他的電話。他堅強地說他願意麵對鏡頭,整個面容不要馬賽克。他說:「我現在活著的唯一動力就是女兒。只要女兒能活下來,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2004年1月4日,晚上8點10分,《發現檔案》播出了第一集《妻子、女兒與他》,出於對陳偉的尊重和愛護,節目播出時還是採取了技術處理。
節目播出的當晚,生怕有人認出自己來,陳偉忐忑不安地抱著小君君找到遠離醫院的一個小巷裡,選擇了一家可以看電視的食雜店,但是剛剛看了幾分鍾,竟有路人一眼認出他,大聲謾罵他:「這個人是艾滋病,還跑出來干嗎?怎麼還不去死?」
就在這一刻,陳偉後悔了,後悔向媒體曝光了。當關於他一家人得艾滋病的節目陸續播出後,他和女兒就會被人認出來,就會遭人歧視,可能這輩子他和女兒都回不了鄉村了。如果有人當著女兒的面趕她,女兒問:「爸爸,他為什麼要趕我走?」他該怎麼回答?
入夜,窗外淅瀝的雨聲,凄涼地響在他的耳畔。他不知道留給他的世界、他的明天將是什麼?
但是,為了無辜的女兒,陳偉豁出去了:他的羞恥感和生存危機感,早已被挽救女兒生命的熱望所替代。他是一個父親,他相信,不管是怎樣的父親,他為了挽救孩子而付出的努力都是無私而崇高的。在父愛面前,一切歧視都會變得短暫而卑微。
陪同女兒看節目,無異是往傷口上撒把鹽,但是陳偉忍住了。當女兒看到電視里有自己時,很歡快地拍手喊:「那是君君,君君。」君君因為得病才出現在電視上,不像幼兒園小孩在電視上唱歌跳舞,卻也這么高興能這樣看到自己,陳偉的淚水霎時填滿了眼眶,他多麼希望有一天女兒也會像那些健康的小孩子一樣,在上面唱歌跳舞。
隨著節目的播出和媒體的介入,越來越多的觀眾和讀者了解到陳偉父女的近況,紛紛向他們伸出了援助之手。節目播出的第二天,福建電視台社教中心主任張衛、《發現檔案》製片鄧金木、編導葉玉芳,將欄目組捐獻的3000元錢及時交到了陳偉手裡。這是陳偉接到的第一筆社會捐助。
在福建省衛生廳艾滋病項目官員陳光明的過問下,衛生廳撥款2萬元專項資金用於小君君的治療,福州市傳染病院也減免她的費用。《發現檔案》欄目組、《海峽都市報》、福州億華科技網路公司等各行業、個人捐款近10萬。
一位83歲的熱心觀眾寄來了2000元,並且附言:「陳偉悔過之後一心為了女兒的言行舉止令人感動、佩服,陽光總在風雨後,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兩天後,他又讓80多歲的老伴再寄來1000元。
陳偉父女被請到了電視台,現場接聽到無數熱線電話,眾人的鼓勵、充滿人性的同情與溫暖,給他巨大的安慰,讓他平添了莫大的勇氣,更給他灰色的人生亮起了一道道光亮。世界沒有遺棄父女倆,好心的人們沒有遺棄父女倆。
觀眾在電話里告訴他:「孩子很可憐,孩子沒有罪,我們很心疼小君君,你不要灰心,要有勇氣,把小君君帶大。」讀者給電視台和報社寫信:「作為父親和丈夫,陳偉你承受著巨大的傷痛,當妻子和女兒的哀哭聲響在你的耳邊,你一定肝腸寸斷,好在無數友愛之手緊握一起幫你渡過難關。」
在他們的關愛下,小君君終於得救了,又會走路,又會奔跑了。2月16日,小君君出院了。原來的敗血症、口腔黴菌等機會性感染已經治癒,CD4(淋巴細胞)從原來的64個,增加到250個。
雖然病情被控制住了,但是小君君還要每天不間斷地服下15粒抗病毒葯物和保肝葯物,這是一筆巨額的醫葯費。與此同時,陳偉也開始接受葯物治療,他的心中滿懷感激:「女兒有一個美好的明天了,我要感謝這個社會,畢竟社會上歧視我們的人少,關愛我們的人多。」中國預防艾滋病基金會秘書長何漢說:「陳偉一家三口全部染上艾滋病,這是非常悲慘,也很典型的……我們現在關懷陳偉、小君君,也是對自己的關懷。」
偉也從拯救女兒中獲得了重生,村民們用鞭炮聲歡迎他和女兒的歸來。一家公司的老闆還願意聘請他去當司機。讓我們祝福這一對父女早日走出困境。aware天 貓
Ⅳ 紀錄片的采訪有哪幾種方式如果要你去采訪一個專家,你該怎麼做
訪問、觀察、體驗、研究資料。紀錄片的采訪有訪問、觀察、體驗、研究資料四種方式,若需要采訪專家,本人會以訪問的方式進行采訪,可以更直觀的進行很好的交談。
Ⅵ 紀錄片采訪話題有哪五種
、紀錄片的創作生產模式 (二)欄目化紀錄片 (二)欄目化紀錄片 欄目化紀錄片實際上就是商品化,欄目把紀錄片變成 一種商品賣給觀眾和廣告商。欄目化做到一定規模,就是 頻道化。 欄目化紀錄片不同於獨立製片,在創作方式、創作觀念 和運作方式上都存在很大不同 欄目化運作的紀錄片是標准化生產,是流水線生產。 作為一檔欄目,要定位、包裝。注重收視率和投資。
Ⅶ 紀錄片采訪策略主要有哪四個方面
紀錄片采訪方法四方面:
1、紀錄片編導要做到融入場景氛圍,以平民性的視角,做到和被采訪對象真誠平等的交流,切忌高高在上,指令性地指揮被采訪對象講這講那、坐這坐那。
2、要對采訪的問題做到事先心中有底,臨陣不抱佛腳,臨場不亂陣腳,更不能在采訪時出現被采訪對象講述不下去的情況,或自己先忘了話題,造成采訪冷場。
3、遇到對表述起來比較復雜的話題,要抓住重點進行提問,要對話題進行精煉梳理,做到簡明扼要,盡量用通俗易懂的語言與被采訪對象交流。有時就是采訪不下去,也要切忌絕對不能讓被采訪對象看著編導事先擬定好的稿子,像背書一樣的回答問題,造成采訪生硬死板,作品粗製濫造。
4、在提問方式方面,要多採取引導式的提問手段,注重循序漸進,小火溫煮,提問的問題要看被采訪對象的回答能力,不能太籠統,不能太長,也不能不考慮被采訪對象的應答能力,不考慮被采訪對象的身份、特點、代表性以及個人形象和語言表達能力等。
切忌提一些超出其回答極限的高難度問題,造成是是而非,答非所問。更不能讓被采訪對象像做選擇題一樣,問一些「是還是不是、好還是不好」之類的問題,讓電視受眾觀後發笑,也顯得編導沒水平。
(7)疾病紀錄片采訪問題擴展閱讀
人物類電視紀錄片采訪技能:
一、溝通從情感入手
人物類電視紀錄片,作為一種客觀反映真人真事和事物、事件發展變化過程的電視紀實類體裁形式,強調客觀,強調自然,強調過程,強調原生狀態。但是,具體到采訪的過程,不僅需要紀錄片編導要有技高一籌的謀篇策劃,還要求編導面對采訪現場,沉著冷靜地和被采訪對象進行充分的交流溝通。
高水平的紀錄片編導,大都會以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采訪理念,非常重視和被采訪對象的交流和溝通環節。往往在進入采訪現場還沒進行拍攝采訪之前,就眼觀八方,認真熟悉人物所在的采訪環境,選取采訪場景,而後胸有成竹地和被采訪對象進行反復細致地磨合交流,讓采訪雙方在采訪話題的認同點上貼近,對采訪話題感興趣。
這樣可以使雙方在感情上拉近,讓被采訪對象樂意回答問題,樂意講述。從而與采訪對象拉近了距離,產生了共鳴,不僅提高了被采訪對象回答問題的興趣,而且與他們在溝通上達到了通感效應。由此,采訪勢必會順利進行。
二、采訪要隱藏目的
人物類電視紀錄片的采訪強調客觀真實,強調紀錄的過程之美。尤其對采訪的話題,更加講究真情實感,以情動人。更加註重話意唯美,話題干凈利索,讓電視受眾在真情話意中體會到編導在作品中所張揚的創作意圖。由此,在采訪過程中,勢必要編導掌握紀錄片采訪提問的規律,把握話題采訪的分寸,做到在現場采訪中胸懷全局,熟練駕馭。
人物類電視紀錄片的采訪提問要求編導要在客觀的創作過程中,在話題提問上絕對不能一到現場就對采訪對方亮明編導自己的采訪目的和意圖,而是要在采訪時,刻意隱藏自己的觀點,讓電視受眾在話題的進程中,慢慢體會到編導設置話題的意圖,從而以潤物無聲的感覺,在潛移默化中烘托出話題的采訪意圖和提問的初衷。
三、掌握提問技能
人物類電視紀錄片創作過程中的每一次采訪,也是編導挑戰自己提問技巧、進行自我完善提升的過程。編導對采訪提問的駕馭能力高低,決定著人物類電視紀錄片的後期製作的良莠和整部片子的成敗與否。掌握電視紀錄片的采訪提問技能,是電視紀錄片編導創作作品的基本素養要求。
Ⅷ 紀錄片《人間世》聚焦抗癌家庭的生活,抗癌家庭需要克服哪些困難
需要克服的最大困難就是經濟和情緒方面的問題。
經濟方面的困難
雖然國家政策越來越好,但是很多家庭困難的人得了絕症之後還是沒錢治療。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就是貧窮。其實有很多絕症是可以治療的。即使沒有辦法徹底治癒,至少可以延緩生命。但是對於沒有錢的人來說,這種情況下,除了借錢治療,就只能放棄治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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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 去年在央視播的一部關於艾滋病的紀錄片
旅美華人執導 紀錄片《潁州的孩子》入圍奧斯卡
華聲報消息:失去親人、遭受冷遇、忍受孤獨……艾滋孤兒的遭遇牽動了億萬人的心,他們渴望著全社會的正視與幫助。據中安在線報道,在本屆美國奧斯卡最佳紀錄短片獎的入圍名單中,一部關注安徽省艾滋孤兒成長的,由旅美華人女導演楊紫燁執導的紀錄短片——《潁州的孩子》進入了人們的視線。目前,和該片一起入圍奧斯卡的還有其他8部紀錄片,經過審片,3至5部影片將獲得最終提名,結果將於1月23日公布。
艾滋孤兒只能和家裡的豬玩
安徽阜陽,古稱潁州,歷史悠久,風景如畫。然而潁州「艾滋孤兒」們的孤獨和痛楚,卻成了古城心中難以癒合的傷痕。
日前,該片製片人周道先生說,《潁州的孩子》是一部講述中國受艾滋病影響兒童真實生存狀態的紀錄片,片長39分鍾,整個拍攝過程耗時一年多,導演楊紫燁帶領中國預防艾滋病宣傳製作團隊追蹤采訪安徽省阜陽市潁州區受艾滋病影響的家庭,對當地艾滋孤兒的生活作了翔實的記錄。
「我是在2004年2月到的潁州,在那裡拍了一年多。我第一次見到艾滋病孤兒,感受特別深。他們的父母都是賣血感染艾滋病的,這些孩子從小受到歧視,他們走路總是低著頭,從不和人交流,沒有朋友,跟家裡的豬和雞一起玩。」談到初來安徽時的情景,導演楊紫燁在一次接受采訪時說,「這些景象都深深地震撼了我,然而他們面對生活仍露出天真和樂觀的一面,更讓我感動。」
想要拍攝艾滋孤兒的念頭,緣於三年前的一次訪問。「大約在3年前,我在做一個片子的剪輯師時需要訪問美籍華人艾滋病專家,通過他,我接拍了姚明和NBA球星約翰遜的艾滋病公益廣告,關注到越來越多的艾滋兒童的生存現狀。後來,我產生了一個想法,想要拍艾滋病孤兒,而且應該到中國來拍,中國艾滋病問題能被世人關注是最重要的。」
「我們是流著淚完成拍攝的」
對於拍攝中最難忘的事情,楊導曾回答說:「黃家三姐妹的經歷最令我難忘。當時她們的父親剛剛去世,我們到他們家裡去拍攝的時候,一家人都窩在黢黑的屋子裡哭,場面令人心碎。」
而攝影師曲戈最難忘的,則是本片的主角、名為高俊的艾滋孤兒:「他奶奶瘋了,家裡7口人因為艾滋病死了5口,他自己也帶著艾滋病毒,我們見到他時,他從來不會正眼看一個人,從來不會笑也不會哭,沒有任何錶情,你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木偶一樣。我們是一邊流著淚一邊完成拍攝的。」曲戈說,有時去拍一些孩子上墳的鏡頭時,甚至一度不忍心再拍下去。
「但我們並不是用悲憫的眼光在看待這些孩子。」導演曾動情地表示。
據了解,攝制組剛去時還是冬天,天氣很冷,跟蹤拍攝到夏天後,拍攝的感覺越來越好,艾滋病人的身體逐漸好一點,周圍的人們態度也在慢慢變得和善。孩子們面對生活也不自覺露出天真的一面,最後漸漸走出艾滋病魔的陰影,能夠快樂、自信而堅強地生活……這些鏡頭均被真實地記錄了下來。製片方認為,這部片子的基調,還是給人以希望的。
「引起世人關注比拿獎更重要」
雖然對這部片子感觸很深,也用心良苦,但談到是否能夠沖擊奧斯卡獎時,攝影師、導演、製片人都表示「無所謂」。該片的製片人周道先生對記者說:「可不可以不要談太多奧斯卡?我們拍《潁州的孩子》只有一個目的,是希望大家不要再歧視艾滋病人,並知道怎麼去預防艾滋病。至於得不得奧斯卡獎,我們沒有想過。」
而楊導演則稱,她做的只不過是用鏡頭記錄下那些無助的孩子們的經歷,感受他們的傷痛和憤怒,他們受到的歧視,他們的無助和困窘,還有那強烈的生存慾望。相較之下,該片引起世界輿論對於艾滋孤兒的關注比獲獎更加有意義:「無論是公益廣告還是紀錄片,我都希望能在中國播出,參加國際電影,也是想讓世界上更多的人對中國艾滋病的情況有更大的關注。」
據了解,楊紫燁今後還將繼續製作與中國艾滋病相關的影片,「中國艾滋病問題能被世人關注是最重要的,參展拿獎或者別的什麼都是其次。」
美國華盛頓電影節上獲最佳
今年6月,《潁州的孩子》在美國華盛頓電影節上獲國際衛生紀錄片最佳獎。目前,該片也已獲得美國獨立紀錄電影節最佳紀錄短片以及帕爾•羅倫茲電影獎(PARELORENTZAWARD)兩個獎項的提名。
aware可自測不用抽血祝您健康天 貓!
《潁州的孩子》內容簡介
本片跟蹤拍攝了安徽阜陽潁州地區受艾滋病影響的家庭,並對當地受艾滋病影響孤兒的生活作了翔實的記錄。主要講述了「艾滋孤兒」高俊等人的真實生活,父母因艾滋病去世,家庭貧困潦倒,親情的冷漠與無奈,周圍人的歧視與無知,自己的恐懼與無助……最終,他們終於在社會各界的幫助下,漸漸走出艾滋病魔的陰影,快樂、自信而堅強地生活。
Ⅹ 誰有記者塗俏的紀錄片《小路》講述艾滋病病人小路的紀錄片。有的話請發我,謝謝!!~~~
「2006年至2009年,中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中,50歲及以上年齡組所佔比例從7.8%上升到14.9%。」日前,中國疾控中心性病艾滋病預防控制中心的相關研究表明,內地中老年艾滋感染者增多。今天是世界艾滋病日,記者從深圳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了解到,近年來,我市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中,中老年人所佔比例成上升趨勢。
「小姐」讓七旬老人染艾
今年76歲的王大爺(化名)在去年底查出感染上了艾滋病病毒。對於如何感染的,王大爺說,是被「小姐」染上的。回憶起自己和小姐的「第一次」,王大爺說,那是兩年前的事。
「是隔壁樓的一個朋友介紹的,他比我小2歲,說有小姐能為我們提供服務,讓我也去試試。」王大爺說。他的第一次就是和一個40多歲的「小姐」發生的,而在隨後的幾個月里,他還和另外幾位小姐發生了關系。
王大爺說,在感染艾滋病病毒之前,僅僅聽說過艾滋病的名字,知道這種病很可怕,但在預防措施上,他卻不太清楚。而在采訪中,王大爺告訴記者,在和「小姐」發生性關系時,他並沒有戴安全套。據王大爺介紹,當初帶著他一起去找「小姐」的那位鄰居,已經到了艾滋病晚期,生殖器在一年前由於潰爛做了切除手術。
「看看他的現在,也許就是我以後的樣子吧!」王大爺嘆息道。
中老年感染者逐年增加
昨天,記者從深圳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了解到,截至今年10月,我市新報告的染艾者中,50歲及50歲以上的有64例,佔新報告總病例數的6.7%。而在2006年,這個數據是3.6%。
「今年新報告中老年人染艾者主要以男性為主,有51例,女性13例。而在這13位女性中,至少有6位明確是老伴陽性後被感染的。」深圳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艾滋病防治科副主任楊崢嶸說,中老年染艾者中,異性性傳播是最主要途徑。
「現在的情況是,中老年染艾者一方面在數量上有所上升,但另一方面,主動檢查率卻很低。」楊崢嶸表示,今年僅有4位中老年人是主動參加艾滋病自願咨詢檢測檢出,而大多數人是在術前檢測、性病檢測等被動檢測中發現的。而由於自主檢測率低,「截至今年10月的數據顯示,64位新增中老年染艾者中,有33人已發展成艾滋病人,而不再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這個比例是很驚人的。」楊崢嶸說。
老人的寂寞要足夠關注
在楊崢嶸看來,中老年人感染艾滋病的現狀不能簡單看待,其原因是多方面。其中,男女生理衰老的不平衡也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老年人,特別是老年男性。「一般女性50歲左右絕經後對性行為的需求遠不如男性,而男性在生理需求無法滿足的情況下,如果又具備一定的經濟基礎,發生性交易的可能就自然增加了。」楊崢嶸告訴記者,隨著生活質量的提高,不少男性到了70多歲還有正常的性需求。
對於老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上升的問題,深圳市第二人民醫院皮膚性病科主任醫師張書嶺的觀點是,這不應該僅僅理解為一種老人自己的疾病,更應思考背後的社會問題。「老年人也有性需求,這是正常的。但受傳統觀念的影響,老年人的性需求被忽視了,總被認為是"老不正經"的行為。倘若一味地歧視和誤解,只會讓中老年人向性交易方面發展。」張書嶺說。
而要解決老年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上升的問題,關鍵還是需要全社會來關注這個問題,特別是老年人的子女,要鼓勵獨居的老人在自願的基礎上再婚或是共同生活。在采訪中,張書嶺多次表示,雖然目前新報告的病例僅有64人,但中老年防艾的問題,卻應引起社會的關注,畢竟「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即使增加一個,也嫌多!」
記者手記
和艾滋病人
同吃同住180天
深圳晚報記者 陳遠忠
「和艾滋病人住在一個房間,剛剛吸完艾滋血的蚊子,會不會趴在自己的身上也紮上一針?大熱天的,為了躲避「艾滋蚊」的叮咬,把全身悶在被子里,揮汗如雨就像尿床。」昨天下午,在深圳市計生服務中心的性吧里,舉行了一場性吧成立7周年暨防艾知識的沙龍活動,我作為被邀請嘉賓,與當年的同事塗俏一起講述了與艾滋病人小路在一起的事情。
今年防艾的主題是:行動起來,向零艾滋邁進。零艾滋包括零新增感染、零死亡、零歧視。沙龍活動上,沿著零歧視的主題,我和塗俏穿越了10年的時光,回到了2000年,那年4月,塗俏和我一起拍攝艾滋病人小路最後180天生命歷程的紀錄片。在那180天里,存在於小路和我們之間最敏感的東西,其實就是歧視的問題。在一張桌上吃飯,在一個房間睡覺,在一輛車里旅行,怕不怕?怕和躲避就意味著歧視。
第一次跟小路吃飯,他嘴裡源源不斷冒出來語句,其實我一句也沒聽見,我只看見了他的口水劃出一道道細微的弧線,飄落在離他最近的那盤通菜上,那盤菜我一口也沒吃。離我最近的是一盤炒雞蛋,我牢牢盯著他筷子所抵達的位置。到了晚上,為了拍攝他的生活細節,我們和小路睡在一個房間,也就是本文開頭描述的情景。那時,我們怕他覺得我們歧視他,有意跟他盡量保持親密的接觸,可是,內心的恐懼,卻是無法抹去的。
一天天過去,他離死亡越來越近。我們雖然害怕,但人總有麻木的時候,比如,在一起吃飯吃多了,就記不住他的筷子插哪裡了,跟他睡在一個房間時間長了,也就不管蚊子橫行霸道了。他用手掰開的桔子,濕漉漉的,也隨意往嘴裡塞了。真正的零歧視是一種習慣,習慣了他在身邊,習慣了他是個朋友,習慣了他有艾滋病。隨著時間的進展,為他擔憂為他奔走,其實慢慢地就培養了互相之間的友誼和愛,人和人之間,沒有歧視的唯一理由,或許就是因為出自內心的關心與愛。
塗俏和我,一起拍攝的這部紀錄片,真正的導演其實就是小路,他用自己生命消亡的過程,呈現了艾滋病人在中國的遭遇。後來我們實現了他的願望,讓這部片子在中國的盡量多的電視台無償播放。
假如能回到10年前,我會更加坦誠,更加真切地跟他相處,讓他在生命的盡頭能夠更溫暖、舒服一些。